於是乎,秦河遇見的第一隻屍妖,就在三獸乒乒乓乓的暴打中結束了戲份。
己方隻損失了麻飛手裡的小馬紮。
其實那小馬紮在麻飛拍第一下的時候,就已經散架了。
不是麻飛力氣大,而是小馬紮不結實。
那玩意是王鐵柱在焚屍房土灶前麵燒火的時候坐的。
焚屍房的家具命運多舛,一言難儘。
不過屍妖沒死,刀槍不入水火不浸的它,沒那麼容易嗝屁,畢竟是喊過“我欲升天,法力無邊”的主兒。
法力有多強秦河沒見識到,皮糙肉厚倒是見識到了。
“爺,咋弄?”王鐵柱指著還在扭動的屍妖問。
它和蘭博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的氣喘,但傷害怎麼看都是有限。
至於麻飛,完全是湊數的,手上那小馬紮的傷害,還不如它嘴裡的罵罵咧咧。
“這臘肉看起來不錯,要不然咱們煮一鍋?”秦河瞟了它一眼。
“嘔…不用了。”王鐵柱急忙擺手。
“那還等著乾嘛,焚屍!”
“是。”
王鐵柱趕忙答應,急忙去四周收集柴火,然後小心翼翼將屍妖挑上去。
這時候的屍妖依舊是未睜眼,但目光明顯鎖定在秦河身上。
至始至終,它都沒發現秦河什麼時候出的手,但它卻能確定。
就是這個人下的咒。
它不服,它有一萬個不服。
剛剛覺醒地的它,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也還沒來得及去看看外麵的風景。
小小的墳山孕育了它,卻也被這方風水局所禁製,無法離開。
隻有睜眼,才能破禁。
秦河走上前,咧嘴一笑道:“知道你不甘心,但沒辦法,你欲升天,而我……替天行道。”
話音落,秦河手指一搓。
一點藍色的火星便點在它額心,而後“噗”的一聲燃起熊熊大火。
水火不浸的,屍堅如鐵的它,在南明離火麵前,也不過是一堆柴火。
一個時辰後,秦河看到了屍妖的皮影戲。
很短,短到僅僅隻有十幾日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