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厲害!”
王鐵柱頓時有股肅然起敬的感覺,豎起了大拇指,而後又問:“你們從哪進來的?”
“鎮…鎮魔司。”
法海道,說完他便朝王鐵柱漂了過來,嘿嘿一笑,道:“大兄弟,能不能和你家貂說一聲,把我的東西還給我,碰上就是緣分,都是東土來的,您幫幫忙。”
“這個…”王鐵柱瞄了小貂一眼,小聲道:“我做不了主。”
“它不是你養的嗎?”
王鐵柱隻覺汗毛一豎,急忙道:“彆亂說話,它養我還差不多。”
“你要你直接說啊,你不說它怎麼知道你想要呢?”頓了頓,王鐵柱又小聲道。
“可它身上根本就沒有啊,你們把我的降魔杵放哪去了?”法海又道,降魔杵可是他的命根子,小貂渾身出了毛還是毛,壓根就沒有武器。
“呃…在我家牛身上。”王鐵柱道。
“牛呢?”
“進不來?”
“你們從哪進來的?”吳德這時候問。
“護城河。”王鐵柱回道。
吳德和法海一聽,頓時臉都有些綠了。
鎮魔司兜兜轉轉,餓的是前胸貼後背,兩眼昏花,結果這裡能直通護城河。
這彎路走的,冤枉啊。
“和尚,還撐不撐得住,我想進廟裡看看。”頓了頓,吳德問法海。
此刻法海是耗著真元撐開了金鐘罩,否則二人連說話都得嗆水。
鎮魔司輾轉,法海此刻已經真的是虛的不能再虛了。
“還能撐一會兒。”法海咬了咬牙道,都到這了,撐不住也得撐。
於是二人立刻漂向神廟大門。
王鐵柱見狀,也急忙跟上。
神門殘破,門匾消失不見,但倒地的梁柱上,卻隱約有字跡,仔細辨認。
“生如螻蟻,當立淩雲之誌,命比紙薄,應有不屈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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