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前。
許仁安登基大典後,改國號為“祥和。”
希望以後南國一片祥和寧靜。
被稱為“永和帝。”
同時正式下達了譴責和逮捕宴家,崔家,顧家,等諸多世家的通知書。
與此同時。從往北城發出了一堆有關於京城朝堂官員的舊事和罪證。
其中上至擁戴的天子,下至勳貴之家。
尤其是以許仁安為首的先太子一黨,更是毫無底線的斂財。
江州的水患,青州的乾旱……百姓民不聊生,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有人傳言,是當今天子禦下不嚴,惹了眾怒。
所以這才導致南國無法平衡水旱。
往北城也就是這個時候,打著一道為百姓請命的旗幟,成功將往北軍改名為了鎮北軍。
自封自己為離王。
屬意讓離散的家國重聚。
一杆起,得萬民高呼。
投奔江城之人絡繹不絕。
百姓居多。
都知道在宴九辰的治下,前三年的隻需要交往年一半的稅,因為要維護部隊的正常所需。
這等於就是讓百姓有更多的糧食啊。
計量依據也不再是按照一畝地這樣來計算,而是先規劃出良田,再規劃出劣田,每隔三年一個輪換。
劣田交的稅自然也比良田的少。
這樣既可以保證都能有糧食吃,也能減少土地的被廢棄率。
一時之間,讓宴九辰的名聲大噪。
雖然有些人離江城太遠,不能前來投奔,但是有不少百姓在心中已經站在了離王這一方。
朝廷重世家,而不重民生。
宴九辰與之正好相反。
以民生為重,世家次之。
世家夫人之間的聯結則是由世子妃在維護,如今越發緊密。
倒是也沒有心生不滿的現象。
這次遷都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早在兩三個月前就已經在布局安排了。
本來宴九辰不想前往江城。
因為往北這裡已經住慣了。
看著這一草一木,都有感情了。
“這次打算何時遷都?”
“年後,這段時間,想來朝廷也不會有時間關注咱們,除非許仁安連南國都不想要了。”
“其實我覺得,大可以給許仁安去信一封。”
“割地為界,等周邊安定起來了再繼續爭權奪利。”
“他不會同意的,畢竟咱們隻能死守,要麼就是投降,在這之前,足夠他們閒看生死了,京城裡的那些人,沒有兵臨城下,是永遠不會怕的。”
“可,我難道真的要讓外敵兵臨城下嗎?打到京都,要滅了多少村子,屠了多少城池。”
薑九笙歎了口氣。
“這一路打到江城,雖然都是用的城池守糧,但是傷病救治,買藥的錢,卻是一分未少,還有城池修繕,道路修繕的費用,再加上論功行賞給的獎勵,七七八八加起來,你們攻下城池的錢,還不夠打仗的花費。”
宴九辰接過薑九笙手中的賬冊。
看著上麵一筆筆都記得格外詳細。
歎了口氣。
“我猜到了,這次因為有一半的城池都是看到咱們就直接投降的,都不用打,咱們總不能把人家家給抄了吧。”
“這被人崇尚也是種煩心事啊。”
薑九笙拍了拍手。
“所以,遷都哪裡來的銀子?”
“年底,各座城池的稅收都收上來了,應該夠用。”
薑九笙拿過桌前的算盤珠。
“居民扣掉五成,商鋪去掉三成,三境將士過冬資金加上例銀……怕是還要貼上三十萬兩。”
“那你說怎麼辦?”
“遷都一事不那麼著急。
咱們至少將遼東或者西京一方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