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馬也需要休息一會兒,咱們得去前麵那間酒肆,換匹馬。”
“就這裡吧。”
兩人進屋的瞬間,一個穿著普通的客人也剛好從裡麵出來。
“客官,您給錯錢了,我們這用的是銅板。”
“哦,我剛剛沒注意。”
“不用找了。”
然後扔了一錠銀子上去。
薑九笙覺得此人出手真是大方啊。
便掃了一眼。
“兩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幫我們換匹快馬。”
“剛剛那位客人,也是換匹快馬,你們也是換匹快馬,可真是趕巧了。”
“是嗎?”
“是啊,剛剛那位客人馬還停在後院了,走我帶著你們去拴馬。”
宴九辰一到後院就看到的那匹馬。
“這似乎不是南國的馬?”
“這我就不懂了。”
薑九笙忽然拉住宴九辰。
“那個人腰間彆的是彎刀,隻有遼東和北莽的人才會如此,但是北莽……”
北莽的人人形高大,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遼東的探子!”
兩人異口同聲。
“你去追,我在客棧等你。”
宴九辰點了點頭。
從馬廄裡牽出一匹馬迅速翻身追了出去。
宴九辰騎術驚人。
卻也隻能維持著跟對方不遠不近的距離。
那人似乎也知道後麵跟著一個人。
越發將手中的鞭子抽的飛快。
驚起叢林裡一群飛鳥。
宴九辰飛身而起,借著竹子的彈性穩穩落在對方的道路中央。
與此同時,懷中的鐵扇也朝著對方席卷而去。
鐵扇刮骨,觸肉就會伸出裡麵的刀刃。
這是暗器的一種。
但這種高端的暗器早在錢門被滿門抄斬的時候就斷絕了才是。
怎麼會有人有。
遼東的暗探還沒有想明白。
宴九辰已經飛身來到他的身後。
……
等宴九辰回來的時候。
一身的血腥味已經被衝淡了。
“受傷了?”
“敵人的。”
“問出來了嗎?”
宴九辰點了點頭。
“遼東準備聯合北莽的大皇子和西京的三公主一起攻打南國,昨晚遼東襲擊了東周的了望台,摸清了對方的換崗時間,偷偷潛入了狼煙台,今晨截斷了東周內部的輜重運輸紐帶,埋伏前去領輜重的將士。”
“等到東周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那個時候城外的遼東已經敲起了戰鼓。”
“他們是怎麼突襲了了望台的?怎麼摸進去的。”
“從營窟上來的,以後這塊全軍都要加強管理。”
營窟?
“咱們鎮北軍的營窟也是大致解決下將士的三急,所以並沒有很完善。”
“那東周豈不是十分危急?”
“我猜測是,怕是要及時增援。”
“父王在府中已經已經接到了東周的飛鴿傳書,你直接從此地而去,估摸差不多可以跟往北的大軍在東周彙合。”
宴九辰欲言又止。
“這路途不遠,風影應該也在趕來的路上了。”
“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