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沒有咒術師證件吧,小孩子的冒險就告一段落,我會聯絡你們的家長。”
男人說完停頓了一下,“咒術師的世界,遠比你們想的要更加殘酷。一次兩次的勝利說明不了什麼,因為咒靈還會源源不斷的誕生。”
“但是你們的生命就隻有一次。”
男人真誠的朝著他們伸出了手“我是夜蛾正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會庇護你們,在你們長大後教導你們。這個世界還沒有殘酷到要小孩子來背負,交給我們吧。”
夜蛾極力的展示著自己不會對他們動手的真摯情感。
甚爾和銀時一動不動。
說不出口啊。
說不出口是為了賺錢來的啊。
甚爾把銀時往後推去,示意這家夥送上門來了,錢包不翻也得翻。明晃晃的殺意和如同野獸的眼神,凝聚成宛若尖刀的威脅。
隻是這彆擋道的舉動,在男人眼中怎麼看怎麼像是想要守護比自己年紀小的孩子。
明明還是一個少年,就已經肩負起了守護的責任。
夜蛾硬漢的心靈被感動的融化了,同時升起的是止不住的怒火。
本應該保護他們的大人都滾去哪裡了!?
儘管如此,他也好聲好氣的哄孩子。
“即使你們還沒辦法相信我,至少也讓我跟在你們身邊吧。”他摸出懷裡已經融化的巧克力,“可以嗎?”
“誰會被窮酸的巧克力騙到啊。”甚爾冷酷的回絕。
銀時已經偷摸溜到男人旁邊把巧克力拿走了,“彆那麼說嘛,有巧克力不要是笨蛋,是對糖分的褻瀆!一想到剛才吐出去的就覺得胃裡和心裡都好空虛,來得正好嘛。”
來得正好啊。
銀時一邊吃著巧克力一邊回憶。就算外貌上有點差彆,但漫畫人物從出生的瞬間就被設定的大差不大,不相信的話就想想那群混蛋的幼年版本吧。
是吧,就算不怎麼在正片裡麵出場,也能認得出哪個是可愛的小鬼,哪個是小時候就很傲嬌的混蛋吧。
更何況他都說自己叫夜蛾正道了,銀時覺得十年後蹦出來另一個同名同姓同設定的野生夜蛾正道也太難了。
所以就算不知道為什麼甚爾能夠和夜蛾碰上。
銀時也微妙的產生了些不多見的責任感。
這,不會是他的錯吧?
不會在這個時間死掉的夜蛾快要在甚爾手底下領盒飯了,這不會是他的影響吧!這種蝴蝶效應嗎?!未來會崩壞啊,崩壞!
聰明的讀者想必早就已經認出來了,從毛茸茸的咒骸出現的那個瞬間,這個壯漢毫無疑問就是夜蛾正道。看那胡須的長度,頭發的長度,差不多就是人民教師的氣息。
一模一樣啊喂。
“你肚子裡裝得已經夠多了,不怕中毒也動動腦子吧。”
甚爾仔細觀察著男人的舉動,希望從銀時吊兒郎當的吃糖能夠讓男人放鬆警惕,暴露出那麼些許能夠讓他抓住,並且一擊必殺的破綻。
可惜銀時一張嘴就說中了。
甚爾能夠解決,但也不是那麼輕鬆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