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甚爾拿著懸賞去和銀時商量要不要配合一下,回頭分成。銀時或許都會因為金額而恍惚一瞬吧。
隻是在甚爾真的找銀時合作之前,禪院直毘人先找了上來。
也不知道新上任的禪院家主到底是怎麼抽空關注到了銀時的情況,隻能說那小子在禪院家的關注度遠遠高於甚爾的想象。
這已經不是寵孩子的程度了。
明明也在關注,可甚爾想都沒想的回絕了。
“我沒有當禪院家走狗的打算。”
禪院家的內部改革?在新任家主的帶領下變好了?
關甚爾什麼事情啊。
無論禪院家是徹底的爛掉,還是被連根拔除從世界上消失了。甚爾嘴邊的傷痕不會消失,承受的痛苦也已經是事實。
拿未來莫須有的未來希望去洗清過去的傷痛,這種虧本的買賣誰會做。
禪院直毘人顯然預料到了甚爾的態度。
他對待這個明顯擁有實力,卻被【非禪院非術士,非術士非人】的準則磋磨的後輩心情十分複雜。
禪院直毘人並沒有去嗬斥甚爾話語中的冒犯,而是將整件委托和禪院家剝離開來,“這隻是我個人的委托,和禪院家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在黑市中委托。”
很不可思議。
甚爾都已經不被當做人看待了,竟然還能夠從禪院家的人那裡得到尊重。
“更何況就算我沒有下委托,你也不會坐視不理吧。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甚爾君。多賺一筆對你來說也沒有損失。”這其實也是禪院直毘人個人對甚爾的補償。
考慮到是禪院家的人,所以甚爾在常規的報價上翻了幾倍,結果禪院直毘人還是麵不改色的同意了。
甚爾頓時覺得有的錢就應該他來賺。
於是在這個基礎上再追加了一個條件,甚爾破天荒的接了來自禪院直毘人的委托。
之所以要派出甚爾,這也是考慮到不要打草驚蛇。禪院家的咒術師但凡出麵,憑借咒式就能夠判斷出是禪院家在進行乾預。
而甚爾就不同了。
就像是咒術界不會針對天與咒縛·肉體天賦進行評級一樣。甚爾的體質就是習慣感應咒力的咒術師會下意識無視掉的類型,無論是從哪個方麵都堪稱是隱形。
是最有可能追查到幕後黑手的人選。
甚爾用幾個月的時間一路追著詛咒師的路線,篩查他們的共同點。
這是長期的追殺任務,委托人本人肯定不會親自追蹤進度,可是在那眾多的要求中,有一項尤其的顯眼——調查術式的要求。
那個小鬼不就是單純的無效化術式嗎?儘管很特彆,也沒有要嚴查的必要才對。
可這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被巨大金額吸引來的詛咒師們隻是貪婪蠕動著的蛆蟲,他們行動的唯一價值就是引誘銀時動手,引誘他去使用咒術,讓隱藏在後麵的委托人有發現端倪的機會。
所以就算不會親自追蹤,委托人也肯定會派出觀察並且收集情報的人。
勤勤懇懇將對方逼上絕路後,甚爾還在忙著追殺。
莫名其妙來探班的三個小鬼隻是短暫的出現了一下,就去旁邊的滑雪場玩了。
來乾什麼,度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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