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油傑和硝子開始跑回來的時候。
銀時那邊已經順利的收工了。
他正把洞爺湖搭在肩膀上,在一眾人麵前訓話“聽好了,最近的醫患關係真的很緊張啊。到處都有治不好就想讓醫生也跟著陪葬的混蛋,都是因為這種人存在,才讓銀桑也在牙醫麵前抬不起頭啊。”
“不過銀時的話,就算不考慮醫患關係也抬不起頭啦。”五條悟穿行在被他們兩個人控製住的人群之間。
看到哪個人有反抗的樣子,就拿著撿來的刀鞘像是打棒球一樣再補一下。
囂張的樣子像是在玩打地鼠,但所有人都忍了。
他們隻能寄希望於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的支援,或者輔助監督發現異樣後自覺進行調控。
“不是說離得越遠就越是會思念嗎。像是胸部啊故鄉啊,每天早上都會說再見的毛囊啊,五條君。銀桑對牙醫的心情也是這樣,太遙遠了已經是在眺望了。”
“我沒什麼脫發和蛀牙的煩惱啦。下次看蛀牙的時候,銀時還會不會哭出來呢。”五條悟拄著刀鞘聳聳肩“想要安慰的話倒是可以陪你啦。”
“誰會哭啊!造謠要被投訴的!”
銀時輕咳兩聲,清嗓後再度回歸正題。
“總之,生命如同風中殘燭的時候,就連醫生也沒辦法造出新的蠟燭的,所以從平時就要好好注意身體。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詛咒店長。”
“那個長得像是史萊姆的老爺子,現在提問,要對拿老師和同期威脅醫生的人處以什麼刑罰?”
銀時指向臉上還帶著青紫,渾身上下都快要散架的高層。
高層狠狠地咬住牙關,硬是將輕蔑和不屑都憋了回去,一聲不吭的用沉默表示自己的憤怒。
底下一片站都站不穩的人們中傳出反抗的聲音“到底你們說的哪裡涉及到刑罰了啊!”
“完全是想怎麼罰就怎麼罰吧!”
“喂喂、怎麼能這麼說啊,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決定懲罰的方式,那不就亂套了嗎。”
銀時歎了一口氣,用一副真是沒辦法的口吻隨手從地上撿了一把劍“示範一下好了,標準答案是這個。”
他眼睛都不帶眨的把劍捅進了菊花裡。
高層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無論是被詛咒師大叔連帶著厚重的車門壓倒,還是被硝子帶著反轉術式的鐵拳製裁,都扛過來的高層。
此刻雙目無神的趴在了地麵上,隻有利刃像是豐碑般矗立於此。
底下瞬間又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悲鳴“大人——!”
“結果不還是想怎麼罰怎麼罰嗎!沒有人性啊!”
“哈?你們怎麼冒出來了人性那麼有人性的詞彙的。”
銀時完全沒有心理負擔的又撿了一把劍“隨隨便便物化彆人就要有自己也被物化的心理準備吧,變成劍鞘也彆說什麼怨言。”
“你們看,這個史萊姆老爺子就接受了。是吧,史萊姆老爺子,簡稱史。”
“你喊全稱吧!”
在苦難之下,突然變得很情緒充沛的武裝部隊成員們紛紛呐喊。
看吧,如果喊史萊姆老爺子,大家都會說你這是什麼破名字,大不敬!
但如果喊史,他們就會愉快的接受史萊姆老爺子。
不過不行啊,時代變了。
現在要是一個勁兒的喊史萊姆老爺子,就會被吐槽拿全稱水文了。
“所以要抱怨就抱怨自己生錯了時候吧。是吧,矮人老爺子。”
突然被點到名的大人物虎軀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