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好久不見了,越前。”
“是你這老頭啊。”
看著伴田乾也,越前南次郎一臉的嫌惡。
曾經他作為青學網球部的王牌,便是在遭遇伴田乾也執教的桑實中學,這才迎來了首敗那場比賽青學除了越前南次郎單打比賽獲勝,其它比賽全敗),這讓越前南次郎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當下他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你這老頭還沒退休麼?”
“哈哈,我雖然活的夠久了,但可一點都不服老,最起碼我也得等山吹奪得全國大賽冠軍後再退休吧。”
伴田乾也笑了笑,然後說道:
“倒是你,越前,退役之後你都在乾什麼呢?”
“老頭你有話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的。”
越前南次郎一邊吃著海鮮烤肉,一邊饒有興致地說道:
“讓我猜猜,你應該是想找我幫忙的對吧?是不是想讓我指教一下那個叫手塚的小子?”
“嗬嗬,果然越前你也心動了吧?”
伴田乾也笑眯眯地說道:
“手塚那個孩子,雖然比不過那個怪物,但也是一塊上好的璞玉呢,越前你應該不介意指點他一二吧?”
越前南次郎沒有回話,而是露出思索的表情。
十二歲就開啟【天衣無縫之極限】,這樣的手塚確實是塊上好的料子,哪怕是他都忍不住想要雕琢一番,看看這塊上好的璞玉最終能被打磨成怎樣光彩奪目的玉器。
於是,在思索片刻後,他最終把自己家的地址、也就是自己所在的寺廟名字,告訴了伴田乾也。
“老頭,回去告訴那手塚小子,我接下來要開始恢複訓練,為一年後的比賽做準備,平時恐怕沒有太多功夫指點他,你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沒事的。”
得到了想要的承諾,伴田乾也心滿意足地笑道:
“我家手塚可是個天才,或許他是能夠與你比肩的天才。哪怕你隻能抽出一點時間指導他,我相信手塚那孩子,也一定能夠獲得長足的進步。”
“畢竟啊,他可是和那個恐怖的怪物,身處同一個時代的呀~~”
“倒也是。”
越前南次郎感歎道:
“和新垣少年那樣的怪物身處同一個時代,這是他的幸運,也是他的不幸。”
……
神奈川縣。
就當三校隊員開心地參加聯歡會時,柳蓮二和仁王雅治也乘坐電車回到了神奈川縣,幸村和真田在車站迎接他們。
“柳、仁王,辛苦了。”
“去東京偵察的結果如何?”
對此,柳蓮二語氣複雜地感歎道:
“收獲巨豐。”
“幸村、真田,你們真應該和我一起去東京,去看今天那場比賽。”
“嗯?”
聽到這個回答,幸村露出好奇的表情,真田則板著臉訓斥道:
“說的什麼胡話?今天可是神奈川縣大賽的決賽,我和幸村作為立海大網球部的正副部長,怎麼能擅離職守呢?”
結果仁王卻回道:
“嘛...我覺得吧,跟我和柳在東京的收獲相比,區區一個神奈川縣大賽冠軍,恐怕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