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去按摩店,直接去了賓館,阿成說賓館的床比按摩店的還舒服。我本來不想去的,我說我跟阿嬌去店裡按摩,然後阿成開我的車出去,可是他們三個人都不同意。
口口聲聲說不能對不起若蘭,但是卻又一次一次的對不起若蘭,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變成這樣。每次都不想對不起她,但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又會忘記一切,隻想發泄。但我的底線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若蘭離婚。
一個下午折騰下來,我們又去辣湘菜吃了晚飯。吃完飯把她們送回店裡,我跟阿成來到了海邊。
“車子真的送嗎?”我問阿成。
“必須送呀,而且又不要我出錢。”
“好的,你高興就好。”
“你下午玩的不高興嗎?”
“高興。”
“那不就對了。”
“我們怎麼找那個人?”
“你不是認識警察嗎,叫他把伊建平的地址告訴我們。”
我給林叔打電話,叫他幫忙查一下伊建平家的地址,他說不用查,然後直接報給了我。
第二天,我們找到了位於思明區的一幢海景彆墅,按響門鈴之後,一會兒出來一個保姆模樣的人,問我們找誰。
“找你家太太。”阿成說。
“找她什麼事?”保姆問。
阿成指著我對保姆說“他是伊建平的私生子,她媽媽一直到現在才把這事告訴他。當我們打聽到這裡的時候,人家都說伊建平先生已經去世了,所以找你家夫人。”
靠,這個坑人的貨。
“我進去彙報一聲。”保姆轉身進了屋。
一會兒一個老太太在保姆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她對著我罵道“你就是李春華那個賤人的兒子?”
阿成說了一句跑,然後我們就直接跑了。把個老太太愣在了原地。
“阿成,你個王八蛋。”
“不那麼說怎麼知道那女人的名字。”
這次不用他說我都知道怎麼辦了,電話打給了林叔,讓他幫忙查一下一個叫李春華的女人。
過了一會,林叔給我回電話,說那個李春華是湖南人,定居在廈門,現在住在湖裡區。
我們敲開了門,隻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打開門問我們找誰。
“請問你是李春華女士嗎?”
“你們是誰?”她警惕的打量著我們。
“還記得二十五年前的一場車禍嗎?”我問。
“我不認識你們。”說著她想把門關上。
我們推開門進去。
“李春華女士,沒有證據的話,我們也不會來找你。”
“你們想乾什麼?”
“你去自首吧。”
“不,我不可能去自首的,我兒子考上了好的大學,我去自首的話他的前程都毀了。”
“你不自首就彆怪我們了。”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撞的,都過去幾十年了,而且當時也沒有攝像頭。”
“我們既然能夠查到你,你覺得警察會查不到嗎?”
“不是我,你們找錯人了,不是我撞的。”
“你打電話問問你兒子這事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