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沈可欣也就是嘴上說得好聽。
等顧慎放好水從浴室出來，沙發上一根頭發絲都沒剩下。
“沈可欣？”
顧慎環視著房間，肉眼可見的地方都沒有她的身影。
直到陽台傳來“啪”的一聲，顧慎快步拉開推拉門。
沈可欣正以一種非常扭曲地姿勢躺在地上，雙手正努力地搖擺著。
她仰起頭，正對著顧慎那雙筆直的大長腿。
“啊，是魚竿！”
沈可欣歪歪扭扭地朝另一邊拱著。
“彆釣我彆釣我！我乾癟得很，一點都不好吃的！”
顧慎半蹲下去，輕輕鬆鬆一隻手捏住了沈可欣的兩隻手腕，擋住了她的退路。
“魚竿？”
顧慎表情透著幾分危險，指腹在沈可欣清瘦的手腕摩挲揉搓。
“我看起來很細？”
沈可欣臉頰鼓起，咕嚕嚕吐出兩口空氣來。
把自己是魚的姿態貫徹到底。
顧慎手上一用力，把人直接提了起來，隨後抱著膝蓋，直接扛著弄到了浴缸裡麵。
人一進去，水聲嘩啦啦地響。
沈可欣擺動起雙腿，裡麵的水全部潑了出來，一股又一股的浪潮似的打在顧慎身上。
兩人身上都濕了，衣服貼在身上，透出裡麵的輪廓來。
顧慎目光在沈可欣胸前停留一瞬，又很快挪開視線。
耳廓隱隱發熱，腦門也被逼出薄汗來。
他一手抓著沈可欣的手腕壓在上麵，一手去剝她的衣服。
跟剝雞蛋似的，褪去外殼後，露出裡麵的白嫩。
顧慎手在水裡撥了下，水珠灑在沈可欣身上，晶瑩剔透，熠熠生輝。
像珍珠，像一盤漂亮的點心。
他不自覺吞咽著口水，眼睛直勾勾盯著某些以前很少看見的地方。
腦海中僅有的香豔場麵久違地出現，一遍又一遍地重演著，把壓抑的欲火全部勾了起來。
泡在水裡後，沈可欣慢慢安靜下來，一雙清亮的眸子緊盯著顧慎。
似乎看出他眼裡的渴望，本能地捂住自己，蜷縮起來。
“不要吃我，我一點都不好吃的。”
她仍舊沉浸在自己是魚的劇本裡，瑟縮著懇求的時候，那叫一個楚楚動人，引人犯罪。
顧慎使出了畢生的自製力，才勉強扭過頭，強迫自己把視線挪開。
他聲音喑啞，喉嚨像含了把沙子。
“不吃你，但不要妄自菲薄，你比任何東西都還要秀色可餐。”
最後半句話含糊不清，沈可欣也聽不明白。
確認眼前貪婪饑渴的人類不會傷害自己之後，立馬就放鬆了。
雙腿上下拍打著，還左右展示自己的優美曲線。
“看，我的尾巴好看吧？彩色的，還能絞出泡泡來呢！”
說著，沈可欣像是要力證自己的特殊之處，雙腿在浴缸裡麵打轉。
這下，僅有的一點水才給她踢出來了。
顧慎滿頭滿臉都濕了，把人提溜起來，緊扣在懷裡，用花灑隨便在兩人身上衝了衝，就扯過浴巾給她擦身體。
躺上床，沈可欣的力氣像是全部花光了，沒一會就歪著頭呼呼睡沉。
顧慎側躺著，時不時撥弄她的碎發。
光著上身，一陣陣的熱氣自體內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