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因此對玄雲國恨之入骨。
可他更清楚,要是朝廷肯增派人手憑,這些謝安父親的本事,他們絕對能夠殺出重圍,說不定還能夠擊潰玄雲國。
自那之後他根本就不對這個昏庸的帝王抱以任何的希望。
他所效忠的隻有一個謝安而已。
謝安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肩膀:“你既然已經知錯,想來她是不會怪罪於我們的,不光是現在,就算是到了日後,她也一定不會放棄我們。”
他這話並不單單是說給梁薄聽的,更是說給自己聽的。
樓問釵卻是連軸轉了一天一宿,這才結束了自己手裡頭的手術。
她從手術室裡出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生怕會錯過任何一個關於酒精的消息。
她的助理也已經早早的在手術室外頭等著了:“樓醫生,我已經給你找了代駕就在樓下等著,隨時都可以送你回家。”
“這是剛才有人送過來的花。”
樓問釵看了看助理手上的花,點了點頭接了過來。
她雖然有著自己的醫藥公司,卻也沒有忘了自己當初學醫的初衷,仍舊奮戰在一線。
這麼多年也有不少的患者給她送花,她也沒有多問,直接收下了。
樓問釵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她看著已經開始修整的綏城,心裡頭到底是鬆了一口氣,這才憑著記憶往將軍府來,卻見將軍府裡頭空無一人,隻得又奔軍營去。
她離得遠遠兒的就已經聽到了軍營裡頭開始操練的聲音,隻是卻瞧見了一個眼生的人。
“不對不對,梁將軍,你看看他們的動作一點兒都不爭氣,這要是上了戰場,能有什麼用?”
樓問釵雖然不懂,卻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梁薄白了他一眼,懶得解釋。
那人卻好像不明白這裡頭的意思,甚至還上來扒拉梁薄,怒道:“本官同你說話呢。”
“趙大人他們操練是要準備上戰場的,可不是去做秀的,隻要力道足夠,能夠殺敵變夠了,為什麼非要整齊劃一?”梁薄不耐煩的解釋。
樓問釵又看了一會兒,這才明白這位趙大人到底是個什麼來曆。
她卻沒忘了自己今日來世要找謝安的下落,連忙穿梭在各個營帳裡頭。
好在是聽到了熟悉的說話聲。
“周將軍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再有個三五日便能夠恢複操練,將軍不用為此憂心。”江令舟道,“老天爺送來的藥方我也細細研究過了,改造成了百姓們更容易接受的藥丸,日後便是陛下問起來,咱們也有話說了。”
謝安點頭:“甚好,江軍醫,老天爺的事情咱們不能說出去,瘟疫的功勞也隻能歸咎到你的身上了。”
“那對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呢。”江令舟笑了兩聲,聽著外頭梁薄和趙監軍的爭吵聲,不免搖了搖頭,為難道,“將軍,趙大人此番過來怕是沒個三年五載不好回京的,要是總這麼下去隻怕會叫將士們有怨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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