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大門口了,
女孩將許仙堵住指著腦門臭罵,周遭路過的人群紛紛駐足觀望,半空也有一大群鳥兒來回盤旋看著下方的熱鬨。
事實證明,看熱鬨不隻是人的天性,其他生物也有。
人群中,
劇組一行獸嗑著瓜子看許仙被罵的狗血淋頭,一點勸架的意思都沒有,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自找的,活該。
“我說你們兩個……”
眾獸的腳下,灰仙兒幽幽的開口。
他是剛從女孩那邊跑過來看戲的,但來到這邊後,他發現自己似乎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能不能不要把小爺夾在中間啊!被兩隻貓夾著很嚇鼠的啊!!”
灰仙兒一臉悲憤,身處朏朏和狸花貓中間,他感覺自己隨時可能被吃掉。
朏朏玩弄著灰仙兒的尾巴,臉上帶著一抹讓鼠看了毛骨悚然的笑容“不要怕嘛大仙兒,我們就玩玩不會吃你的。”
“嗯,大姐頭說的對。”
狸花貓附和一聲,隨後爪子繼續摁在灰仙兒身上。
“你們就是饞小爺的身子!可憐小爺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讓無數雌鼠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今日竟然就要被兩隻貓給糟蹋了!”
灰仙兒生無可戀的癱在地上,完全就是一副放棄抵抗任由擺布的模樣。
“我呸!”
朏朏對著這隻厚顏無恥的死耗子脆了一口。
“我是得有多瞎才會去糟蹋你,我要糟蹋也是去糟蹋……”
“咳!”
一道咳嗽聲打斷朏朏後麵的話,她愣了一下後立馬改口“去糟蹋其他貓呀,糟蹋你一隻老鼠算怎麼回事?!”
百解長籲了一口氣還好我反應快,沒讓這貓把話說出來。
“百解你怎麼咳嗽了,哪裡不舒服嗎?”
天祿摸了摸懷裡的弟弟問道,一旁的辟邪也投來了關心的視線。
百解揣起爪子,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回答“沒事,就是喉嚨有點癢。”
小插曲過後沒多久,許仙和他相親對象那邊的事也結束了,主要是女方詞窮不知道該怎麼繼續罵下去了。
就這樣,許仙這場相親不歡而散,不過在臨走之前,女方那邊把狸花貓給拐走,按照她的說法就是老娘來一趟不能白來,男朋友是帶不回家了,這家夥我不想要,但帶隻貓回家也不錯。
狸花貓表示誰想跟你這隻凶巴巴的兩腳貓回家啊!我要回去看我的地盤,你放開我!
演唱會執行正式結束,劇組一行與許仙告彆後便回了酒店。
一夜休息,第二天上午,一大幫獸就啟程趕回彩雲山脈。
11點32分,
彩雲村門口。
一輛房車緩緩停下,車身一晃,排氣管中噴吐出一股廢氣。
車門打開,劇組一行獸從車上湧下,腳剛在地上站穩,幾道身影就撲了上來。
“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
龍貓衝到靴貓麵前氣勢洶洶的一陣大叫,趴在他頭上的貓龍也是一副質問的態度,
“劇組一起出去玩這種事為什麼不叫上我們?!!”
“咳咳,這不是你們要去隔壁劇組客串嘛,所以就沒叫上你們。”
靴貓心裡捏了一把汗,她兩爪抬起阻擋逼近的龍貓貓龍,臉上充滿了心虛。
與此同時,另一邊。
“老大~你們出去玩為啥都不叫上我啊?!”
月天一頭撲到辟邪身上,兩隻爪子緊緊的抱住,淚水如洪流般從他眼中蹦出,激動之下,鼻涕直接噴到了辟邪身上。
“你,你先彆哭,鼻涕都弄我身上了!”
辟邪手忙腳亂用一隻爪子抵住月天的頭,試圖讓那張全是眼淚鼻涕的臉距離自己遠點。
月天和辟邪的三米開外,黃九一臉無語的站在那裡,他很不想承認自己認識這隻狼,明明丟臉的是他,結果他若無其事,自己卻尷尬的差點摳出三室一廳。
“那個……黃九,我記得月天以前似乎不這樣吧。這是受啥刺激了?”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黃九轉頭看去,隻見百解和天祿湊到了自己旁邊,而方才開口的正是百解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月哥他犬性覺醒了吧?”黃九攤了攤爪子。
天祿突然插嘴“可我看家裡的雞也是這樣啊。”
“啊?”
“啊?”
百解和黃九同時一浪,而後百解猛然想起家裡那群雞對辟邪的態度,他恍然大悟的一拳錘到爪子上。
“對哦!所以這不是月天的問題,是辟邪的問題!”
這個結論一得出,和辟邪長期相處的百解和天祿不由對視一眼嗯……辟邪恐怖如斯!還好這能力沒在我們身上起效。
就在這時,一聲鳳鳴忽然響徹天空,陰影投下籠罩了眾獸。
他們下意識抬頭望去,就連龍貓貓龍和月天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隻見鳳皇於空中背對著太陽振翅翱翔,仿佛身處無儘光輝中讓獸難以看清,他身後拖著的五彩尾羽飄動,在陽光的映襯下,若一道彩虹般在上空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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