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這四煞陣法,可以采擷凡人壽元精血,以供自身修煉,同時此陣也是一座極強的殺陣,陳,陳道友,今日你我可能要......”
馬真國額頭已冷汗直流,再無剛才的氣概和自信,一麵升起護體防護罩,一麵暗暗後悔不聽陳昀之言。
而陳昀依然反應平平,淡淡道:“這麼說來,確實不妙啊,看來那個管家多半也是受此人唆使,故意引你我入局。”
馬真國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忍不住瞥了陳昀一眼。
沒想到他口中的慫貨膽小怕事之徒,反而在這種絕境下,展現出超乎尋常的冷靜和淡定。
“哈哈。”
“陣起。”
一道藍色身影落在了祭壇外一處空地上,咬破指尖,在掌心的陣法核心處滴落一滴精血,瞬間祭壇四周升起四道血色光幕。
光幕比城牆還厚,看著就讓人有種無力感。
“馬真國,陳昀,老夫為今天籌謀了一年之久了。”
“今日,正是良機!”
宋青元蒼白的手一抬,四煞陣中的鼠煞驟然眼瞳中射出一道血色精光。
馬真國臉色大變,一麵銀色盾牌極有靈性的主動擋在身前,和護體護罩疊在一起,隻聽到“噗噗”兩聲,馬真國向後一個踉蹌,右臂被洞穿了一個血洞。
看到這裡陳昀終於是眼瞳微縮,馬真國這個銀色盾牌從上麵流露的靈光看來,少說也是個築基級彆的下品法器。
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看來此陣法的攻擊力竟然有金丹級彆。
陳昀手指一甩,四張金盾符在指尖燃儘。
雙手向上一拉,拉出四麵金色盾牆,護他們一時。
同時一拍儲物袋,十尊金鐵木打造的煉氣防禦傀儡落在他身後,每一個都如同精鋼打磨而成,通體閃爍著銀白光澤,人均手持盾牌,一身盔甲,做出防禦姿態。
而陳昀一把將傀儡護至身後......
陳昀的這番操作,讓馬真國有點沒看懂。
他還以為傀儡會手持盾牌圍成一個圈圈將他們倆護在中間,可你竟將煉氣傀儡護至身後?
這......
不過眼下,他也沒心情思考這麼多了,磕了一枚水料丹,頓時止住了傷勢,沉聲道:“陳道友,這陣法威力絕倫,堪比金丹一擊,極為厲害,一會若有空隙,能跑則跑,彆管我。”
“放心,馬道友,這無需你提醒,陳某一向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
陳昀麵無表情,理直氣壯道。
馬真國哭笑不得的咧了咧嘴,微微點頭。
“跑?你們誰也跑不了!”
宋青元渾身血色之氣大盛,指尖血光同時一凝,四頭血煞獸同時眼瞳射出一道血光,血光衝擊在土黃色的金盾牆上。
留下一個寸深的孔洞,雖然沒有擊穿,但也難擋下一次的進攻。
“好硬的金盾符,我看你有多少符。”
“不多,也就幾十張吧。”
陳昀隨手一揮,又是四麵金盾牆擋在內側,形成兩層厚厚的金盾牆壁。
馬真國:“......”
“你!”
“好好好,沒想到閣下竟然如此怕死。”
宋青元血色再度一凝,眼裡已經生出些許焦躁之色,他沒想到這個陳昀有這麼多金盾符。
他這血凝神光,以精血為供養,能提供金丹級一擊,等閒築基,早就道隕了。
沒想到這陳昀如此家資豐厚。
這種上品靈符,居然這麼多。
“血凝神光。”
又是四道血光激射而來。
外圍的金盾牆被洞穿,金光閃爍片刻,就消散了。
內層的金盾牆也被洞穿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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