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援朝可不真的隻有十六歲,靈魂可是活了一世的老油條了,
當著蔣媛的麵,可不會給嚴柳什麼好臉色,要不然就兩邊都不討好了,於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好,嚴同誌,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我在這位置坐的好好的,啥也沒乾,
這位男同誌卻跑過來,直接開口讓我讓位置。
這是看我這人好欺負,直接過來就想給我點顏色看看?
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樣子霸道的人呢?
如果我們社會有這種車匪路霸存在,那我們先輩為了國家和平所流的鮮血,不是白流了?在座的所有知青同誌可以為我作證。”
嚴柳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畢竟自己就是靠著這種上綱上線的口號,才在同齡人中冒出頭的。
自然知道王援朝剛才這番話的嚴重性,於是輕輕的拉扯了一下劉建軍的衣服角,一臉歉意的說道:
“王知青,剛才實在是對不起了,
建軍哥隻是性子直爽了點,不擅長與人打交道,
可能剛才他的話,過於直接了點,引起了誤會,我在這裡代建軍哥給你道歉,剛才實在是對不起了,請你原諒。”
劉建軍最討厭的就是嚴柳的這一點,咱們啥關係都沒有,你就敢給我做主,替我道歉?
劉建軍不耐煩的用手把嚴柳往後一撥,把王援朝當做是自己平等對待的人,暴躁的對著王援朝說道:
“小子,你也是軍人的後代,
少學著那些讀書人,八百個心眼子,做人一點都不得勁,
你小子如果有血性,有種的話,就按照咱們部隊的規矩,咱們直接真材實料的來一場,
少在那一車軲轆子話,裝大尾巴狼。”
王援朝感覺到了劉建軍身上的惡意消散了不少,而且把自己當成了同類,
現在是按照同類的規矩,向自己發出挑戰。
王援朝自然知道,自己不能繼續胡攪蠻纏了,要不然平白讓人看不起,所以也不能不接受挑戰,
王援朝心裡想了想,最多也就是打不過,自己挨頓打而已,自己雖然不像劉建軍這種從小跟隨長輩練到大的。
身體體能比不過,反應比不過,但是自己好歹八極拳的打法還是熟練於心的,技巧這一塊,自己應該還是有點優勢。
於是一臉嚴肅,開口說道:
“行,你既然要用軍人的規矩和我挑戰,我自然接下你的挑戰,
不過在火車上,場地不合適,等下了火車,我在火車站的廣場上等你。”
劉建軍一臉冷酷的臉上,閃過一絲認同,伸出右手遞給王援朝說道:
“行,咱們今天不打不相識,握個手,等下了車,我在廣場上等你。”
王援朝把右手伸過去握著劉建軍的手,雙方慢慢的開始使力。
握了一會後,王援朝心裡詫異,雖然雙方都在手掌處發力,但是自己居然沒有在劉建軍的右手上感受到什麼壓力,
而且王援朝感覺自己還沒怎麼發力呢,怎麼就看到劉建軍臉上一副吃疼的樣子呢?
不會是劉建軍這身上一身肌肉白長了,嚇唬人的吧?
王援朝哪裡知道,穿越過來後,這麼多天,自己把空間裡的靈泉水當飲用水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