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這可不怪我們走得慢,是怪這段路太難走了。”蘇半夏道。
“後麵就好走了。”王麻子道。
“好走就行,有點怕這段路了,想著明天還要走一次就覺得人生有點灰暗了!”
“走吧,現在應該三點多了,還有兩小時路程呢。”蘇廣白道。
“走起來!”周國棟應和。
一群人走走歇歇,在天黑前回到家。
還是老規矩在院子裡麵癱坐一會兒再說。
“我都感覺腳起泡了,這條路太難走了,除了那幾裡的石頭路,後麵的路茅草又多,荊棘又多,你看我這臉都有幾條劃痕了。”蘇半夏抱怨道。
“是有點難走,明天走這條路先拿鐮刀把周圍砍一遍吧。”蘇廣白也被劃了幾道痕。
“這個可以,這路不知道有多久沒人走了,你沒看王哥也停下來辨了幾次路嗎?沒人帶路都不知道那裡有一條路。”蘇半夏道,她都有點怕迷路,幸好王哥還認識。
“野草長得快,幾個月時間就可以把路遮擋住。”白慕雪道。
“都彆坐了,該把鬆塔收起來了,都有霧水了。”錢招娣感覺有點涼颼沁的道。
“快收,咦?這鬆塔都曬得開口了啵,你看這裡有掉出來的鬆子。”周國棟道。
“本來今天就可以打了的,就是今天回來遲了,現在打打看吧,招娣你和美麗去做晚飯,我們來打鬆子。”蘇廣白吩咐道。
“行,我們去做飯。”
根據王麻子說的剝鬆子辦法,他們幾個人拿著扁擔用力敲打鬆塔,乒乒乓乓的一頓敲打,很快鬆子就被敲出來了。
“天呐!腳才受罪完現在輪著手了,我的手好酸,哥我們明天打鬆子不可以嗎?”蘇半夏揉著手臂道。剛才一頓猛敲手很酸很酸了。
“累了就休息一會兒,明天還有明天的事呢。”蘇廣白頭也不抬的打著鬆子道。
“好吧,當農民太不容易了,在地裡忙大半年沒掙多少錢,搞點山貨也太累了吧!”蘇半夏一邊打著鬆塔一邊說道。
“你想著打的就是錢,你會好受一些,很多人都還沒有我們這收入呢。”白慕雪道。
知道鬆子由鬆塔打出來,但是在鄉下很多人都不知道,而且吃過鬆子的人估計也沒有幾個,大家都是窮人,都不會買這麼貴的鬆子吃的。
“好吧,我想想看,這是一分錢……這是兩分錢……”蘇半夏一邊打一邊碎碎念念的道。
“半夏,你太好笑了吧?什麼一分錢兩分錢的?”周國棟聽著蘇半夏碎碎念念道。
“那打落出來的鬆子值一分錢吧?那這麼多鬆子值兩分錢吧。”蘇半夏把打出來鬆子的拿出來一點說道。
“喲,這幾顆就值一分錢呀,你算錯了吧。”周國棟笑道。
“國棟哥,你怎麼回事?老懟我呀,我就這樣說一下,不可以嗎?”蘇半夏往周國棟身上丟了一個鬆塔道。
“我說半夏你謀殺呀,這麼大一個鬆塔打過來很疼的。”
“有多疼啊,你也可以丟我一顆呀。”
“好了,彆說了,快點打了,打完這點就把這些收起來明天繼續曬,搞好好準備吃飯了,你們不餓?”蘇廣白道。
“知道了,哥。”
“知道了,蘇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