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小丫頭以前在自己家時,就露出這麼好的運氣。
又怎可能會放著不管,恨不得把她當成祖宗供著。
劉鬆濤瞧了一眼在院子裡劈柴的大丫,感覺十分的惱怒。
明明同樣都是女娃,為什麼小丫頭就這麼好運。
大丫頭就如此蠢笨平日裡連個話都不說。
這時耀祖則是從劉鬆濤身邊跑過。
到了大丫跟前,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大丫的後背上。
“姐姐,姐姐,騎大馬。”
大丫則是露出厭惡的神情,但很快又收斂了起來。
“耀祖乖,姐姐先劈柴,等劈了柴以後姐姐再帶耀祖玩好不好?”
耀祖聽見大丫這麼說可勁的搖頭,“不嘛不嘛人家就要跟你玩。
現在就要跟你玩,你快點趴下讓我騎大馬。”
可耀主聽見大丫這麼說,不管不顧的撕扯著大丫的頭發。
大丫直接對著還扯著自己頭發的耀祖,我給扯了下來。
一下子就把耀祖給推倒在地,那耀祖被摔在地上哇哇直哭。
這時劉鬆濤瞧見,直接一巴掌就呼到了大丫的臉上。
“你就是如此對待弟弟的。
我怎麼就生出了個你這麼糟心的玩意兒。
瞧瞧人家老蘇家的同樣都是女娃,人家都能幫著家裡麵掙多少銀子?
你這麼個賠錢貨不能給家裡掙銀子也就罷了,竟然還欺負弟弟。”
大丫捂著臉,一臉的不可置信。
自己在家吃的最少,乾的最多。
平日裡得照顧耀祖,還得上山去挖野菜為一家的夥食著想。
自家的爹居然對自己下手。
是不是爹也要變成娘那般,動不動就打她。
就在這時,花娘帶著小草從外麵進來了。
大丫瞧著扭著腰肢的花娘,不由得一股無名火冒了上來。
這個女人不僅不乾活,還天天在自家爹跟前吹枕邊風。
“鬆濤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說完這話後,花娘就輕輕的拍著劉鬆濤的後背。
如今這一家老小都得靠著劉鬆濤一個人,掙錢養家。
又怎可能把劉鬆濤給得罪死了。
花娘在劉鬆濤的耳邊輕聲道:“那小福星本就是你家的孩子,加上這福氣本就應該是你家的。
這不平白讓老蘇家給撿了去嗎?
依我看呀,不如你就把這孩子要回來。
實在不行你給老蘇家一點銀子好了。
當時逃荒人家用多少糧食買去的這丫頭,你到時候雙倍給人家就是了。”
花娘也隻是想試探一下,劉鬆濤願不願意過去要那小福星。
若是願意的話,自己這方子直接從那小福星身上就能要的到。
村裡的人可都是說了,那東西就是這小福星搗鼓出來的。
劉鬆濤聽見這歎了口氣,他可不太敢惹蘇家的人。
主要是王翠花的死,劉鬆濤一直懷疑是蘇家幾個兒子其中的人乾的。
就怕自己惹急了人家,到時候再悄摸摸的把自己給抹了脖子。
而且老蘇家可是有這麼多漢子的,劉家就自己這麼一個哪裡能惹得起人家。
花娘自然也瞧出了劉鬆濤的窩囊,開口道:“孩子怎麼說也是你親生的,不如你到孩子跟前去哭哭窮賣賣慘。
你瞧瞧咱們這房子如今這般的不行,再說了這小福星隻要說願意給你拿銀子,老蘇家的人就算不同意又能怎樣。
人家可是小福星,家裡都是靠著小福星才發家致富的。
難不成給你這個親爹花點銀子,還不是應該的嗎?”
劉鬆濤聽著花娘這麼說,點了點頭。
確實這小丫可是最好拿捏的,而且以前可是最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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