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最近老泡在實驗室,沒接到你們的電話。”
“沒事,我給你說這事兒的意思是,你和陳緋兒一起長大,我想你比我更了解她。她現在是個啥狀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我覺得她再這樣下去,就要真的廢了。”
“我知道,你先彆太擔心,我跟家裡聯係一下,不行我回趟家。等我弄清楚了再聯係你。”
“好!”
掛上電話,原本飛揚的心情一下沉重起來。
上輩子,陳緋兒是在高三最後一學期出國的,走的倉促的很。
當時他一直以為是那件事情的原因,現在看來,不儘然。
王曉陽想著,又給家裡撥了一通電話,電話響了好幾遍,都沒人接。
“這兩人,現在忙的都不著家啊!”
說著,掛上電話,又給母親的辦公室掛了通電話。
“喂?媽,是我。”
電話一接通,王曉陽也懶得囉嗦,直接開門見山的發問。
“你最近見過陳緋兒沒有,她怎麼樣?聽說她的學習成績掉了很多?”
王媽接到兒子的電話,將手上的文件推到一邊,笑眯眯的,還想跟兒子好好嘮叨嘮叨。
說說她的公司發展,和她的對公司的期望。
結果,她這邊還沒來及開口呢,就被兒子大嗓門的給堵了回來。
“緋兒那孩子,最近狀態是不咋好。”王媽想到自己一直照顧著長大的姑娘,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到底怎麼回事?”
王曉陽有些著急。
“還不是你陳叔新娶的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眼裡就盯著那一畝三分地。之前你陳叔生意上有點問題,兩口子就忽悠著孩子把手上的商鋪給賣掉了,填了窟窿。還老在家裡鬨幺蛾子,逼的孩子住到了學校…………”
“那她爸呢,死人啊,他姑娘被人這麼欺負沒有半點動作?”
“你陳叔那人,彆看在生意上很精明的一個人,到家庭生活中,就是個糊塗蛋。”
王媽也懶得幫陳啟美化了。
想到上周去學校看陳緋兒的時候,那小姑娘灰暗下來的眼睛,真怕她心態不好,和舒宇寧一樣,得上那個叫什麼抑鬱症的病。
“加上最近聽說他那個小兒子腎臟上好像有點問題,就更是沒心思管閨女的死活了。那女人又是個瘋的,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緋兒那孩子名下還有兩處房產,就鬨著要賣掉給她兒子治病。”
“笑話,那是她兒子,又不是陳緋兒的兒子,乾嘛要賣掉陳緋兒的房子給她兒子治病。”王曉陽聞言,氣的火冒三丈。
心說那丫頭怎麼這麼沒出息。
小的時候那麼牙尖嘴利的,長大了怎麼就變啞巴了,不知道爭不著調鬨的。
“那陳緋兒她是個啞巴啊,不知道跟她爸爸說,跟她爸爸鬨嗎??”
“鬨啥?你陳叔那就是個糊塗的,總想著息事寧人。私下裡還悄悄勸緋兒那孩子,說什麼家和萬事興,叫那孩子多多忍讓呢。”
“媽的!”王曉陽忍不住,在母親麵前爆了粗口。
“你陳叔那人,近兩年生意上也不順,之前跟風拿了不少土地,後來城市規劃,沒有一塊兒能開發的。加上這兩年各種超市冒出來,他超市的生意也被分去了一大半,人就更加不著調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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