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
白子奇高興的什麼似的。
自家姥姥什麼人,最早那部分留洋歸國的人,又在教育係統工作了這麼多年,對調教學生,那可是有一手的。
就這樣,除開王曉陽,陳緋兒又多了一位頗有分量的外語老師。
五月底,學校第二次摸底考試,白子奇成績上升到年級十五,陳緋兒成績大跨步,直接考到了年級二十。
六月中旬,第三次摸底考試,白子奇考到年級第五,陳緋兒直接超過白子奇,考到年級第三。
六月底,也是最後一次摸底考試,白子奇考到年級第二,陳緋兒竄到年級第一。
其間,王曉陽也沒有閒著。
有了自家教授的啟發,就開始在自己之前做的小玩意上開始鼓搗。
給裡麵裝上芯片,寫入最簡單的指令,實現最初的智能。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操作,他的聲呐係統,不光有了搜索、警戒、識彆、跟蹤、監視和測定的作用,還能在遇到反追蹤係統時,自行判斷形勢,給出虛假信號。
另外,他還鼓搗出了各種家用小電器。
為王爸的工廠投產做好準備。
很快,時間進入七月,陳緋兒跟著前來京市談工廠收購的王爸回到青川,等待參加高考。
時隔一年,陳緋兒再次回到自己家。
空蕩蕩的客廳和已經落灰了的臥室,看起來許久沒有住人。
陳啟匆匆趕回來的時候,陳緋兒已經將家裡清理了一遍。
“爸爸沒去接你,沒生氣吧?”
“沒,”陳緋兒客套的笑著,端上了做好的飯菜。
吃飯的時候,陳緋兒才知道,父親在六月初,幾乎傾家蕩產,終於結束了他的第二段婚姻。
曾經在青川市數一數二的連鎖超市,現在一分為二,一大半給了對方。
剩下的三個店,還在苟延殘喘。
條件是,他不再負擔孩子以後得任何費用。
陳緋兒留在陳啟手上的那兩處房產,陳啟過戶給了小東東,並通過律師對以上分給對方的資產簽了協議,並做了公證。
房產僅供小東東,及其母親居住使用,在小東東未滿十八歲前,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借口買賣這兩處房產。如有違約依法追回。
為此,那女人帶著她弟弟還跑來跟陳啟鬨了一通。
意思是,東西都要給她了,要怎麼處理,跟他半毛錢關係沒有。
陳啟第一萬次感到後悔,怎麼之前,就沒發現那女人有伏地魔屬性呢?
明知道自己孩子有病,以後需要大筆的資金治療,她居然在拿到錢和房產的時候,第一時間想要轉給自己的弟弟。
結果,被陳啟將了一軍。
說,要不簽署這個協議,那就打官司,他要孩子的撫養權,讓那女人直接淨身出戶。
那女人就慌了,鬨了幾天,最終還是妥協了。
可見,那女人根本就不了解陳啟,如果真的了解他,就根本不會相信,他想要孩子撫養權這樣的鬼話。
陳緋兒聽了陳啟的講述,心底就一個想法,男人真的薄情。
一九九六年,七月,白子奇和陳緋兒在不同的地方,同時踏入了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