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棄自己的理想和早已規劃好的人生,去遷就自己兒子。
“你們倆啊,隨便啊,我也懶得管了。”
白豎說著,乾脆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閉目養起神兒來。
白子奇被舒宇寧貌似要分手的話一嚇,又被自家母上大人言語奚落後,發熱的腦袋終於清醒了。
才發覺剛才在飯桌上,自己那樣說多麼失禮。
況且,還完全沒有考慮過舒宇寧的想法和規劃,自說自話的,就想敲定彆人之後的人生。
白子奇懊喪的撓撓頭。
將父母送回家,他也沒回去,抬腳,又開車往舒宇寧學校去了。
到舒宇寧宿舍樓下,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分。
問了她的舍友,說今天舒宇寧請假了,晚上不回來。
“大概是跟她父母住親戚家或者酒店了。”
白子奇道了謝,想到以王家和舒家的交情,舒茂然夫妻兩來了京市,王爸王媽根本不可能讓他們去酒店住。
這樣想著,一腳油門,又開車去了王曉陽家的西郊彆墅。
路上,他給王曉陽打了個電話,“睡了沒?”
“這才幾點,怎麼可能現在就睡。說吧,這個時間找我有什麼事。”
王曉陽正在幫小克裡斯鼓搗東西,想幫他做個能量罩,能將外麵的能量和裡麵隔絕開。
這樣,就可以通過能量轉化,迅速清出一個空間,實現小範圍的種植。
但王曉陽試了很多材料,好像都無法完全阻隔那種能量的外泄。
正心煩呢,就接到了白子奇的電話。
“我問你,舒宇寧一家是不是住在你家?”
“是啊,怎麼了?你們今晚不是剛一起吃過飯嗎?”
王曉陽原本想三言兩語把這家夥給打發了,快點開始自己的研究呢。
可是聽到白子奇蔫裡吧唧的聲音,加上他這奇奇怪怪的問話,一下起了八卦的心思。
“人在你家就好,我一會到你家。”
說著,白子奇根本不等王曉陽繼續發問,趕緊掛上了電話。
“我去,這小子,那學來的……”
掛上電話,王曉陽再次沉入圖書館,開始翻閱資料,鼓搗自己的東西。
晚上十點多鐘,白子奇到了,被保姆帶著,找到了王曉陽這裡來。
“怎麼?找我乾嘛?”
“我找舒宇寧,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叫一下?”
等看到王曉陽,白子奇才跟保姆說。
“呃,這——”
保姆看看時間,一臉為難的樣子再看看王曉陽。
心說,現在都這個時間了,按照平時,大家都早該休息了,隻是今天家裡來了客人休息的晚了點。
但十點多鐘了,幫個青年男子叫人家十八九歲的大姑娘出門,這不太好吧。
“麻煩花嬸幫他叫一下吧,就說我們在茶室裡等她。”
保姆目光複雜的很,看看王曉陽,又看看白子奇,搖著頭走了。
“這保姆怎麼奇奇怪怪的?”
等人走遠了,白子奇才開口問王曉陽。
“花嬸最近不知道看了什麼小說,最近都這樣,總那些奇奇怪怪的腦殘情節往我們身上按,你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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