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刃在燈光下掠過暗芒,雲釗的心臟瞬間提了起來。
雖然他平日裡為了增強體力也經常健身,但今天他手術時間很長此刻的確已經十分疲憊了。
隻不過是反應慢了一拍卻差點被人摁住。
就在下一秒中,幾個穿著便服的人閃電般奔了過來,幾乎立馬將準備對雲釗動手的人拉開。
這些人看身量都魁梧高大,動作利落乾淨,明顯訓練有素。
雲釗幾乎在陷入危險的眨眼之間便得救了!
而此刻因為那個病患家屬手裡握著刀子準備襲擊醫生,醫院的走廊裡麵已經混亂成一團了。
但那幾個訓練有素的‘路人’卻分工明確,有的製服犯人,有的直接拿手機報警了。
還有個人走到雲釗麵前詢問狀況:“雲醫生,你沒什麼事兒吧?”
雲釗搖搖頭說:“沒事,你們是……”
對方隻是笑了笑說:“我們隻是雲先生雇傭來保護您安全的。”
雲釗:“……”
依賴於這些人速度過於迅速,動作過於老練所以雲釗油皮都沒蹭破。
但見到那人還張牙舞爪的模樣,雲釗心底也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其實豪門中似雲熠那般身份地位的人有些被迫害妄想的確是很尋常的事,他也知道有不少公司老板隨身雇傭保鏢保護自身安全。
但他沒想到大哥還暗中派人保護他,更沒想到這些人今天竟然發揮了作用。
那個因為丈夫去世而痛哭的家屬見此情景也被嚇得不輕,可看到那持刀之人卻滿眼迷茫。
今天手術室裡隻有她丈夫一個人。
而她跟他丈夫隻有一個還未結婚的女兒,這男人是誰?
“你是誰?醫院裡的是你什麼人?”女人忍著淚意詢問。
那持刀的人眼睛轉悠半天,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那是我爸爸!”
女人登時瞪大眼睛:“你胡說什麼,我們家那口子老實得很!肯定不會搞出外遇這種事兒!”
雲釗眸子眯了起來。
合著這個醫鬨的還不是病人家屬。
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他走到那鬨事的人跟前,狠狠揪了他幾根頭發,隨後轉身離開了。
做個dna就清楚的事,不用掰扯那麼半天。
警察直接過來將那人帶走。
持刀的犯人堅稱自己是去世患者的兒子,隨後雲釗拿出dna鑒定否認了這一點。
那男人馬上就說是乾兒子。
警方自然覺得這件事情蹊蹺,沒將那人放出來準備繼續審問。
雲釗差點被醫鬨這件事雲熠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吩咐下去這件事情必須有個結果。
其實不用審雲熠都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但此刻他需要的是一份證據。
第二天一早,新鮮出爐的口供出來了。
犯人稱是有人雇傭他故意傷害雲釗,隻要傷到他造成騷亂就能得到一筆錢。
而雇傭他的人正是厲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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