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賓客的注視下,沈葉檸挽著沈建國的手朝陸正驍走去。
陸家安排京市那邊的醫生給沈建國醫治,現在在治療期間,但堅持過來參加孫女的婚禮。
他把沈葉檸的手交到陸正驍手上,“阿驍,爺爺把小檸交給你了,她是個好女孩,好好對她,愛護她一輩子。”
陸正驍保證道,“請爺爺放心,孫女婿一定會好好愛小檸,對她好一輩子。”
沈建國拍了拍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好好,那我就放心了!”
接下來就是主持人講話、戴戒指……
到飯店客房換衣服,再出來敬酒。
沈葉檸身著一襲精致的紅色旗袍,旗袍的流暢線條勾勒出身姿曼妙,五官明豔大氣,氣質溫婉,笑顏如花,滿臉幸福。
陸正驍則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身姿挺拔,豐神俊朗。
兩人並肩而立,紅與黑的經典配色,既層次鮮明又高級優雅大方,宛如一幅精美的畫卷。
一桌又一桌的敬酒,儘顯般配與默契。
沈葉檸隻喝了幾杯,其他都是陸正驍和伴郎喝了。
婚禮結束後結束一天的繁忙勞累,回到隻有兩人的新家。
沈葉檸踩了一天的高跟鞋,累癱在沙發上,渾身疲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難怪那麼多人都說新婚那晚,根本沒有體會到洞房花燭夜的人生樂趣,因為都累成狗了。
陸正驍看到她揉腳,腳後跟微微泛紅,就去洗手間接了點熱水,過來給她泡腳。
泡腳太舒服,她趴在沙發上閉眼休息,身後一隻大手輕輕把她的身子掰過去。
她摟著他的脖子,撒嬌說,“老公,累了,我不想動,要不明晚我們再。”
“這是今天收的禮金,爸媽都給我帶過來讓我交給你。”
“禮金?”沈葉檸聽到這個就來精神了,小時候她在沈家根本不受重視,幾乎沒有收過紅包。
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說過,【人的一生總是在彌補童年的缺失。】
她喜歡紅包,要拆紅包。
趕緊坐直身體,把袋子裡的紅包都倒出來,一個個拆開。
一般都是五塊十塊,多的有十幾塊、幾十塊。
每拆一個紅包之前都會看是誰的紅包。
把錢拿出來後,還會在紅包封麵寫上數額,等下次人家辦喜事回禮,隻能高不能低於這個數,不然會被人說不懂禮數。
雖然很麻煩,但這就是人情世故。
沈葉檸正專心拆紅包,根本沒注意到身旁的男人眼神越來越幽怨。
陸正驍摟著女孩的纖腰,薄唇落在她的耳後,脖子、側臉,使儘渾身解數想要勾引她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
可偏偏她還沒有察覺,眼裡隻看到錢。
“媳婦兒~”陸正驍語氣幽怨,把人抱在自己腿上。
“怎麼了?”沈葉檸側眸,眨了眨眼睛,渾然不覺。
他不說,沈葉檸以為沒事,又扭頭。
紅包都拆完了,還沒數一共有多少錢呢。
陸正驍用著強大的自製力忍著等她拆完,拿起一條乾淨的濕毛巾幫她把手擦乾淨。
又拿了一條乾毛巾,幫她把腳擦乾,丟下毛巾,抱著小媳婦回房。
“啊!等一下錢還沒收好呢。”
“明天再收也一樣,我們現在有更要緊的事做。”陸正驍神色急切。
不像平日的成熟穩重,倒像是毛頭小子一樣著急。
“你不累嗎?”沈葉檸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