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葉檸觀察男人有些不自然的神色,又說,“放心,我是過去的事了,誰還沒幾個前任呢,我還差點嫁給了了彆人,喊你一聲小舅呢。”
“我隻把她當鄰居妹妹,以前年紀都還小,不懂什麼是愛。我是你老公,不是小舅,人生沒有如果。”陸正驍一想到妻子會成為自己的外甥媳婦,就受不了。
“那我問你,你肩膀上的傷是誰咬的?”
那個牙印很小淡,淡得快要看不見了,但能看出牙印很小,大概是女子咬的。
“就是小彤,我要來南方當兵,她希望我不要走,追來火車站,我沒答應,就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小舅,小舅,我就要叫你小舅,哼!回去我也要咬一口。”
“另一邊,給你咬。”
“我兩邊都要。”
整個人都是她的,多咬幾口怎麼了。
陸正驍低頭、鼻息湊近她的耳畔,聲音低啞醇厚,“好!你想要咬哪裡都依你。”
沈葉檸連忙捂著他的嘴說,“快住嘴!這是在外麵呢。”
又環顧了四周,樓梯安靜如雞,沒有人才放下心來。
來到李母的病房。
有幾個家屬院的軍嫂過來探望,一群人正在裡邊聊天。
突然有人瞥到門口有人,趕緊輕咳一聲,提醒其他人。
正在小聲說著什麼,看到他們兩人進來,像被掐住了喉嚨,瞬間就不說了。
有的麵容僵硬而,有點勉強扯出一絲不自然的假笑,還有的眼睛閃爍。
好像談論的話題和他們有關。
又突然全都站起來收拾東西,告辭準備離開。
“李大娘,我們家裡還有點事先回去了,你們聊,你們聊。”
靠坐在病床前的李大娘朝他們揮手說,“好!慢走啊!”
軍嫂們經過他們身邊,眼神也有點奇怪。
沈葉檸疑惑,她除了好心救人,就啥也沒乾了。
難道是誰在背後蛐蛐她,說她什麼壞話?
李母也沒給他們夫妻兩人好臉色,冷聲問,“你們來乾什麼?”
陸正驍開口說,“李大娘,李政委托我來告訴您,他在裡邊沒事,部隊負責調查的同誌,調查清楚情況就會放人,他跟您說過的槍斃、上軍事法庭都是故意嚇唬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兒子是清白的,當然會沒事了。用不著你來告訴我,你們倆趕緊走,不想看見你們。”李母滑下身體,拉過被子蓋上。
“大娘,你要是身體不舒服,我們幫你叫醫生。”
沈葉檸,“李大娘,又怎麼了?我們好心來看你,為什麼要趕人?”
剛才和彆人聊的挺開心的,也不像不舒服的,是看到他們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