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陳喜子就沒有吃他這樣的苦。
阿寶娜還是一臉氣憤,這個阿格真不像話,仗著自己對他好一點,就敢如此對待她帶回去的人。
這四個少年個個都不差,她不可能全要,但兩個還是可以的,那麼大的島嶼,全是她阿爹的,阿爹隻有她跟大姐兩個女兒,大姐又那樣了,自己就是當之無愧的繼承人。
一個堂堂的島主,就算是有兩個夫主也沒什麼。
這四個人中,她還沒有想好到底要哪兩個,阿格就這樣摔自己的人,實在過分了。
這個小島平時沒人過來,再往前走兩日,就是她家的島嶼了。
“紮奎,這藥你確定到明日午後才能醒?”
紮奎笑道:“最起碼明日午後,說不好會到明日晚上,這世上還沒有這藥的解藥,我也沒有,明日午後再給他們熏會普通的迷藥,基本就能到家了,不過這還得看帆能不能修好,船縫能不能補好。
小主子,你也彆怪阿格,他也是擔心這船。”
阿寶娜不認為自己有錯,“鋪子雖然五日前就退了,不是可以用到月底的嗎?你們為什麼要著急把那些東西帶回來?”
紮奎無奈道:“咱們島上現在不缺日用,你今日弄出這個事,我們來不及出貨了,先躲上一陣子再說,乾貨帶回去吃,珍珠不少,明年再拿出來賣了,明日船要是修不好,不能夠載太重,隻能把船底倉的貨拿出來,人就關在洞裡等人來接。”
阿寶娜咕咕嚷嚷,到底沒說反對的話,男人重要,小命更重要,男人沒了可以再搶,小命沒了就什麼也沒了。
腳步聲跟燈光一起漸行漸遠。
平安又等了一會,確定附近沒人了。
這才靠起來,借著可以忽略不計的月光,往傅安三人嘴裡塞了丸藥。
陳喜子低聲跟他翻譯剛才兩個人的話。
“不怕,晚上我們給他們仨換個安全的地方,你看著他們,我去船上探探,最好還是坐船走,你可會劃船?”
“我會點,但不精,夜裡就是熟手也很危險的,不過今晚沒什麼風,就飄著等天亮就行。”
“平安,平安。”陳軒第一個醒過來。
“陳軒,小聲點,我們都被下了藥,傅安和陳喜子都在,我跟小明找你們時也被放倒,幸虧我帶了最好的解藥,為防止人過來,你還是裝著沒醒。”
“知道了。”陳軒果然不再言語。
不知道怎麼了,得知平安在,他心裡就踏實了,儘管很是愧疚。
不多時,小明跟傅安相繼醒過來。
被平安第一時間安撫住。
傅安心急如焚,但連十歲的小明都沉穩,他一個十五六歲的人,哪裡有臉多說什麼?
不說平安兩個還是被他們牽連的,萬一真被人發覺醒了,肯定沒好果子吃,說不定真的會被扔進海裡。
而這時候的何進,已經完全慌了神,所有的人都出去找,結果都是空空的回來,幾個人就那樣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夜色深沉,小武跟二強、林峰三人已經連夜租了馬車回軍營。
這樣的夜裡,路又不熟悉,且陸路會遠很多,等回到軍營已經是明日傍晚,再帶人過來尋,平安少爺幾個人就已經失蹤好幾日了。
他想不出什麼人綁走了他們。
離這裡最近的泉縣,也是一百多裡路,等小武他們順路報了案,跟去軍營不過相差一個多時辰。
平安少爺,你們到底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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