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稍微鬆了一口氣,不厲害就好,小打小鬨不算什麼,想邊境和和睦睦親如一家,那是扯蛋。
老二也來了一封信,說齊嬌嬌聽說常春風考了官,瘋了一樣,從莊子裡跑回娘家,又吵又鬨,說不該跟她和離,也不該把兒子還回陳家。
又偷偷的跑回了陳家要人,直接被陳家趕了出去,他公公現在已經是正兒八經的縣令,把孫子看的很重,著人強壓著人送回了齊家。
表舅因為這件事直接病倒了,有點小卒中,大危險倒是沒有。
把表哥表嫂氣到不行,再一次讓人把齊嬌嬌押到莊上,聽說這次買了好幾個膀大腰粗的婆子。
齊嬌嬌這人算是廢了。
老二道馨兒知道了姐姐過來了,強烈要求姐姐去淮南府住段時間,住到年底是最好。
孫思成跟女兒一說,阿嫵恨不能立馬就走,到了府城四個月了,父親一直忙忙碌碌,並沒有帶她到處走走。
平安哥哥也忙得飛起,一日當兩日用才好,到了嬸嬸那就不一樣了,二嬸跟妹妹都能陪她。
孫思成一想也就答應了,八月下旬了,天氣不冷不熱,自己這陣子走不開,弟妹幫著帶帶也行。
阿嫵身邊還有四個丫頭,阿春阿夏功夫還很好,就是阿秋阿冬尋常一個大漢也不在話下。
當即讓明萬裡親自送人到淮南府,又給京城娘子去了一封信說了一聲。
因為帶阿嫵出京,娘子一直對他不舒服,時間越久,越想女兒,就越嘔他,有時候連信都不回。
等這個月忙完,他就打算帶兩個孩子附近走走了。
至於齊嬌嬌如何,關他什麼事?表舅如今受累,也算是報應吧。
女兒再寵也要有個度,在常春風身上,齊表舅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的兒女是人,彆人家的孩子也是人。
過年回家他都沒跟娘說起齊表舅家的事。
鬨心。
父親現在又是常春風的紅媒,如果知道這個人曾經是她的表外甥女婿,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九月中,酒精作坊做好了,釀酒的人是從方明那調過來的,手藝還行,曾經在彆人家酒坊做過工。
孫思成還不放心,又讓明萬裡親自守在作坊一段時間,無他,明萬裡這個人是說東他知道一些,說西他也知道一些,簡直是百事通,樣樣都懂一些。
製酒精的酒先在外麵買上一批,自家釀沒有兩三個月怕不行。
一次不一定成,兩次也不知道怎麼樣,臨時從牙行買熟練工基本不可能。
隻能寄希望在萬裡和那個藕師傅身上了。
平安下午師傅不在醫堂教他,他就跟著叔爺爺,十天前他滿了九歲,時間對他來說真的不夠用,後年二月份他打算參加縣試,四月份就是府試。
縣試還得回焦縣考,這就有點麻煩,好在府試就在永安府。
孫宏宇教過平安,再教萬長生,就不由自主感歎,兒子勝過老子良多呀。
平心而論,長生也很勤奮了,但在平安跟前,其天賦就不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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