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悅雅嚇了一大跳,趕緊喊道“楚天涯你彆再打常懷誌了,你快要把他打死了,你真想坐牢麼?”
楚天涯沒理她,就狠狠一腳板,踹在了常懷誌的嘴巴上。
砰!
本就傷痕累累,難以動彈,隻能施展嘴巴功夫的常懷誌,就這麼應聲而倒。
他的嘴巴爛掉了,鮮血橫流,臉上還明顯出現了一個鞋印。
好了,他疼得沒辦法說話了,捂著嘴發出令人感到刺激的豬叫。
“爽啊!!”
楚天涯興奮地拍拍褲腿,扭頭就走。
蕭悅雅看直了眼。
這混蛋!
我都阻止他了,他還踹人?
而小迷,竟看得滿臉興奮。
“哇!好像我爸爸啊……我夢裡頭的爸爸,就是這麼勇!”
蕭悅雅“……”
她無可奈何,隻能衝著楚天涯的背影喊“對了!你回來就乾點正事吧,去南山陵園給你父母掃墓,我把他們安葬在那了!”
楚天涯朝後抬起一隻手,揮了揮,表示知道了。
反正常懷誌被他揍成那樣,也是有賊心沒賊力了。
常懷誌嗷嗷叫著,含糊不清地說“楚天涯這個混蛋,他快要把我打死了,我要報警!把他抓了!他本來就是通緝犯——”
“抓了他,起碼判個十年八年!”
蕭悅雅馬上搖頭“彆!”
常懷誌大受打擊,滿臉陰狠地問“悅雅,你不會對那家夥還有意思吧?看看,他把我打成這樣,還對你下藥,欺負你!”
“你都不介意?!”
一時間,蕭悅雅被問得有些茫然。
我介意麼?
是很怒,但想到要把那家夥送進監獄,卻又好像挺心疼?
一時間,蕭悅雅都有些服了自己。
她勉強解釋“不是不介意,是……算了,彆跟那種人一般見識,懷誌,你大人大量,放他一回,他就是腦子發熱,請你看在我份上。”
“我帶小迷回去休息,下次再吃飯吧。”
她疲憊地抱著小迷,走了出去。
也不管常懷誌被打得那麼慘了,而且想到他臉上那個鞋印,她還莫名有些想笑。
我怎麼能這樣啊!
常懷誌幫了我,我還不大想關心他,我是不是有些冷血?
蕭悅雅一邊責怪自己,一邊走了。
而常懷誌,透出了滿臉的猙獰,如同厲鬼!
想到蕭悅雅之前說的那些話,嫉妒更是讓他麵目全非。
“楚天涯,都那麼多年了,你早該去死啊……原來是蕭悅雅幫你洗脫冤情?”
“賤人,我追了你那麼多年,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個混蛋,你恨他,還幫他脫罪?他娘的你腦袋有毛病啊?”
“放心!我有的是辦法把他搞死!”
他馬上打了個電話,倒不是安排人去乾掉楚天涯,而是先要堵住某人的嘴,免得露餡。
蕭悅雅抱著小迷回了家,始終有些六神無主。
之前楚天涯說的一句話,回蕩在耳邊。
“小迷是我治好的,鄒德培可以作證!”
終於,蕭悅雅拿起手機。
沒多久,電話通了。
“鄒主任,我女兒突然被治好了,我想問問你,誰治的?”
那邊一陣沉默。
蕭悅雅說“鄒主任,怎麼了?你是我女兒的主治醫師,你應該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