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他哄著我,卻不會停下來,真的是覺都不讓睡的那種,極致的快感也讓我的身心,都徹底失控……
受不住陷入沉睡之前,腦子裡閃過之前說過的話
這次我是真的被喂撐了。
真正醒過來,是第三天早上了,意識回籠時,是被他緊抱在懷裡的。
我張口往他胸前咬了一下。
因為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了,喉嚨都喊不出聲音了。
他把我往上抱了抱,湊過來蹭蹭我的臉,“再睡會兒還是起來吃飯?”
我軟綿無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那咱們收拾下去吃飯”,他笑著把我抱起來換衣服。
身上是乾爽的,昨天下午的時候,醒了一次,飯他是在房間喂我吃的。吃完他又侵占著我,荒唐到半夜,後麵抱著我到洗手間洗了澡,但是如何回到床上的,我記不太清了。
我控訴的看了他一眼,混賬玩意兒!
他在我眼角輕啄了兩下,“晚點要打要罵都隨你”
下樓的時候阿叔不在,秋阿姨說去村服務中心了。
小鵬喂我吃完飯,秋阿姨難得沒有罵他,她拿過潤喉嚨的藥給我含著,“這二十多天在那邊,雖然你哥藏得很好,但我看得出來,他整個人都有點焦躁,想你想的。”
我軟軟的癱在沙發上,聽著秋阿姨說著一些小事情,小鵬這次過去事情有點多,往年過去的時候,他兩個舅舅會安排著去旅遊的,今年時間來不及了,就都沒去。
秋阿姨和阿叔,他們今年也不去旅遊了,這些年國內的大多地方,他們都去過了,國外也去了幾次。這兩年就待家裡,阿叔有空也能多回山上陪二爺爺,幫忙著秋收。
小鵬榨了兩杯西瓜汁,一杯給我一杯給秋阿姨,“先坐會兒,我上去把房間收拾一下再下來陪你”
我舉杯子遞到他嘴邊。
他低頭就著我的手喝了兩口。
秋阿姨彆過臉偷笑。
唔……不止西瓜,他應該還放了彆的水果一起榨,還怪好喝的。
喝著果汁看了會兒電視,秋阿姨去翻藥箱,“小思,你說我這輩子能當奶奶嗎?你哥那占有欲,估計連孩子的醋他都吃。”
啊?這才……我覺得喉嚨好點了,“這種事,也得小鵬結婚了以後再想吧?”
“你不會覺得過幾年後,你哥就對你冷淡了吧?”秋阿姨把避孕藥放我手裡,又拿過杯子去飲水機旁接水,“你等會兒問一下他,你要是變成毛毛蟲了,他還愛不愛你。”
什麼玩意兒?我滿臉糾結,“能變成彆的嗎?毛毛蟲是害蟲!”
“那變成癩蛤蟆?”
我仔細想了想,一下子不確定是當癩蛤蟆好一點,還是毛毛蟲好一點,要不就癩蛤蟆吧,它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蟾蜍。
我接過水,把藥吃了。這一天兩夜,他從頭到尾沒戴套,迷糊中有幾個瞬間,我都覺得,覺得抵到宮頸口了。
過來了一會兒小鵬下來陪我,還沒說兩句話,阿叔帶著一幫人回來了,來得還不是普通人。
這下不是社死,我是真的想死了。
市縣鎮村的都有人過來,除了村長,村委這幾個,我隻認識我們學校的正副校長和小鵬他班主任。
還有拿話筒和扛攝像機的,後麵還跟著村裡的一些人。
有人來不是問題,問題是我現在嗓子是啞的,腳是抖的,走路可能還會摔!
我能原地去世嗎?
人到大門口外麵的時候,秋阿姨站起來迎了出去,小鵬幫我把頭發撥到前麵,稍微遮住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彆慌,我在呢”,往我懷裡塞了一個枕頭後,他也起來迎了出去。
我快速地挪到了沙發邊上,走是走不了的,但我也不想等會兒左右兩邊都坐著人。
他們在門口聊了幾句,阿叔和小鵬把凳子搬出來,秋阿姨切著西瓜,她那堆奇奇怪怪的果盤終於是用上了。
”副校長他們走進來,看到了我,“小思也在呢。”
我連忙和他們打了招呼,能喊得出來的我都喊了。
小鵬洗完手,拿過一盤水果坐回我旁邊。
“這是小鵬妹妹?”有人問道。
“親戚家的,小時候就經常過來……”
這話題也就聊了幾句,然後又聊到小鵬身上了。
地方電視台和新聞社的記者是慣例地前來采訪報道。畢竟是省狀元,無論是電視媒體還是紙質報紙,都會對小鵬有所關注並進行宣傳,以展示教育成果和社會正能量。
而各級領導也按照常規前來表示慰問與祝賀。他們代表著政府和社會各界的關心與支持,表達了對他努力學習、取得優異成績的肯定和鼓勵。說白了就是想讓群眾和上麵的人看到,當地政府對教育事業的重視。
還有一些獎勵和………有幾個是當地企業家,想著過來……資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