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場!
蕭映山臉頰通紅張著嘴,卻說不出四五六。
確實。
秦家大劫,最得益的便是陳世傑的家族,之後便是一直有交往的蕭家,也是蕭映雪這些年照顧秦浩母親,她哥她爸沒去阻攔的根本原因。
對不起秦家。
現在被人家秦家的孩子捅破了,擺在台麵上,上首位落座的蕭自在都不自在了,老臉有些掛不住。
“胡言亂語!你們秦家無端撤股,欠債還是我們蕭家償還的呢。”
蕭映山急中生智來了個死不認賬,要不還能真賠秦家一千倍呀?
那得多大一筆錢,他蕭家根本拿不起,可是自己話都說出去了,還想保留些顏麵。
“蕭大伯,晚上吃點清淡的吧,我媽還為我和映雪燉了排骨。”
秦浩轉頭根本不理蕭映山了,像嘮家常般詢問蕭自在。
什麼叫把控,這就是局勢的把控。
蕭家正廳無論是主人還是仆人都成了配角,而他秦浩傲然而立,無人敢輕視。
當然了,來蕭家坐客秦浩不可能一點準備沒有,之前就已經讓琳達幫忙查了秦家產業的去向,隻不過他想從中心醫院入手而已。
你蕭家既然主動撞上槍口,那還能慣著你們呀。
見秦浩不理自己,蕭映山一口惡氣出不來,甭提多難受了。
“額,賢侄,多年不見,隨便一次家宴而已,你彆挑伯父就好。”
自己兒子吃癟,蕭自在尷尬的回應著秦浩。
見好就收,有些時候不能得寸進尺,秦浩他也不在糾纏秦氏財產的問題,緩步走向橢圓形餐桌,大馬金刀的坐上了橢圓形桌子的正位。
按理說這位置不是給你一個客人的,那是主人家的。
但經曆過剛才秦浩犀利的反擊,蕭家人自己矮了一頭,也沒法多說什麼。
人家幾百億的資產都被你蕭家黑了,怎麼的,上你家吃個飯還不讓坐主位?
蕭家爺倆無奈坐上了次席。
此情此景驚掉了一眾庸人的下巴,何曾見過自己家老爺把主座都讓出來的時候?
哪怕江陵城其他幾位大家族的家主到訪,那也得老實坐下首位。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現在沒人再敢小聲誹謗秦浩了,談不上尊重,唯有敬佩。
很快一道道豐盛的晚餐端上了桌,什麼驢頭熊掌,燕窩鮑魚應有儘有,蕭自在嘴上說簡單的家常便飯,實際上沒少下功夫,多半也是想給秦浩一個下馬威,要知道以秦家現在的經濟條件,彆說吃,看都不配!
“來,賢侄,多年不見,老頭子我今天破戒陪你喝一杯,92年的漢帝茅台,管家,給秦少爺倒上。”
老爺子吩咐管家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將珍貴的酒水拿到秦浩桌前,先擦拭兩下,然後非常標準的將酒液倒入杯中。
他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要知道手中的‘漢帝茅台’價值數百萬,再過幾年上千萬都有可能,就這一瓶酒他一輩子都買不起。
可想而知管家得多小心了,酒液慢慢流入水晶杯內,酒花顆粒飽滿,晶瑩剔透,大小均勻一致,色澤透亮,無沉澱物或雜質。
香氣濃鬱,持久而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