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西瓜類似物件伴隨著粘稠液體滾落地上,傷口處還在滲出血漬,
那雙灰色瞳孔失神的望著我,是質問?是難以置信?
青銅橫刀輕輕一揮刀身殘留的血珠傾撒一道血線,
我上前撿起爺爺的腦袋,應該說是寇正海的腦袋。
稍微擦拭一下臉上的鮮血,我將腦袋發到桌子上,目光看向寇正海的身體,
在重瞳的視界中一道幾乎快要透明的身體從那殘軀中脫離而出,
那個身影雖接近透明,可也能看清他蒼老的容貌是我爺爺。
青銅橫刀這一刀把這本來就是殘魂的爺爺傷的更狠了,
好似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爺爺望著凶案現場,他驚怒的吼斥:“張阿四!”。
我一步上前捂住捂住爺爺的嘴,
而後在爺爺驚慌,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我將這道快透明的身體扒開了,
就像是撕開塑料袋一樣那身體先是出現褶皺,而後在著力的地方裂開,
最終爺爺被我撕開了,如同衣服似的飄零空中,一隻手指已經開始消散,
本就該消散的魂被我這幾下一搞消散加劇了。
在這殘魂消散前,我雙手扒開爺爺,
整個人靈活的漸漸鑽入體內,明明是第一次做,但卻如此的嫻熟。
爺爺的殘魂已經毫無抵抗能力,他駭然凝視著我的舉動,嘴巴一動一動:“張.....張.....”。
這是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好似自己穿了一件透明的衣服,
在進入的瞬間圖畫般的記憶碎片一股腦的湧進來,絲毫不顧及腦袋承受能力。
有種被硬往腦袋裡塞了一大堆東西的感覺。
雖說是殘魂可他的記憶片段也短短有很多,而殘魂正在消失,那些記憶也在消失,
我必須抓緊時間,在極短時間內將這些記憶片段梳理一遍,尋找出有用的記憶。
半分鐘後我體表上那層虛幻的皮終於支撐不住,在柔和的晨光下消散了,
在耳邊一道聲音纏.綿消逝
“阿....四....”。
我額頭血管顯露,時不時鼓脹,從殘魂記憶中搜尋到了記憶片段多少與我的記憶有不融洽,
幾分鐘後我,我睜開了眼睛,忍不住自嘲的笑笑。
這個殘魂的記憶很殘缺,斷斷續續,可唯有一個記憶片段,一個念頭是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