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肉鬼嘲笑,我冷冷的嗬嗬笑,
餘光留意著麻箐,若無其事的道出一件事:
“她睡著或許是假”。
“但我想她聽到你在嘲笑,你的腦袋落地是真”。
“上次對我放狠話的是白蛇,於是白蛇被麻箐乾掉了”。
“再說我這樣子你逃脫得了責任?你敢不敢把你挑唆的話再說一遍?”。
這話一出肉鬼即刻笑不出聲了,特彆是看到麻箐睫毛忽眨,好似隨時都會醒一樣。
“挑唆?什麼挑唆,什麼話.........我都不記得了啊”。
經過肉鬼這麼一嘴賤,逆天長和黑舌女人姑且了解到了事情的起因。
雖然他們看我的眼神有些變了,但逆天長還是先為當前的情況做出商討。
逆天長上前看了下魂體的破裂處,連連咂舌:“不錯.......不錯”。
“下手果斷果決,未有絲毫優柔寡斷”。
“你的情況不太樂觀啊”。
我的軀體抱著我的頭,我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說:
“哪怕魂體經過鬼母淚的強化,但我感覺魂體的傷勢在不斷加深”。
“或許撐不了幾個時辰,這副魂體就會徹底破散”。
肉鬼彰顯存在感的道:“你魂體要是不破散,這才出了邪呢”。
“尋常鬼成你這樣子,早早就沒了,也就是你這怪胎,魂體傷成這樣還能活生生的蹦躂”。
逆天長:“不行,必須先將你魂體給接上”。
“你先將腦袋放回脖子上,而後我用鬼劍紅囡的絲線將你魂體縫合,以你那服用過鬼母淚的魂,斷口相接會慢慢愈合”。
聞言我未喜,而是狐疑問道:“倘若用鬼劍紅囡縫合我魂體,那鬼劍紅囡必將被麻箐所殺”。
逆天長點點頭,那副樣子漠然,早料到此事,他的話語也沒半分惋惜:
“這是自然”。
“若要對你魂體下手自然會有犧牲,誰動手誰死,絕無幸存,避免的可能”。
“我是如此,鬼劍紅囡亦是如此”。
“由她縫合你魂體,她會被其那女人抹殺”。
說著話,鬼劍紅囡自他背後浮現,
紅衣少女抱著三尺黑紅長劍,七竅幾乎都被紅線所縫合,長劍藏於懷中。
消瘦的身形依傍著逆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