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國太玄山天問道人”
魏自狂顯得更為激動,直接站了起來,“蕭道友是從大燕那邊來的?”
蕭默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他們一定就是東渡來的幾千修士之一。
“不錯,我正是從大燕那邊來的,不過現在大燕已經被大乾取代了數百年了。”
魏自狂有些哽咽道“那太玄山呢,太玄山還在嗎?”
蕭默道“太玄山還在,不過太玄山道觀已經空了。”
魏自狂聞言跌坐下來,喃喃道“是了,都走了,當初隻留下些灑水道人,怎麼會不空呢!”
“大長老”
文璋在一邊提醒。
魏自狂從激動中恢複過來,看向蕭默的眼神親切了不少。
“不瞞蕭道友,家師就是天問道人,所以有些激動,還請道友莫要見怪。”
蕭默道“在下哪裡會見怪,在下有一事想請教魏道友,在下曾經去過太玄山道觀,無意間發現了一個隱秘通道,通道裡有一座神像,道友可知那神像的來曆嗎?”
魏自狂聞言陡然間一怔,難怪自己一直看這蕭道友很麵善,原來是這樣!
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對身邊的文璋道“文長老,能否麻煩你去長老院請孫長老來一趟。”
文璋點頭離去。
打發走文璋,魏自狂確定四周無人才道“蕭道友說的神像是否與道友有幾分神似?”
蕭默點頭道“正是。”
魏自狂道“本來這是我們太玄觀的隱秘,不過道友能看到那尊神像,便代表與本觀有緣,倒是可以說給道友知道。”
蕭默靜靜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那神像自我太玄宗開派時就存在了,據說是我太玄宗開派祖師的師父,也可以說是我們太玄山的祖師爺。”
“不過據說祖師爺沒有真正將本派祖師列入門牆,因此本派祖師也沒有將祖師爺的名諱留下,而是隻塑造了神像,讓門下弟子每日膜拜,當初我們離開時師尊將神像藏入了密室裡,沒想到會被道友發現。”
魏自狂看向蕭默,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蕭默取出那根神像裡的金針道“此物道友可認得?”
魏自狂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過。
蕭默猜想應該是當年塑造神像時太玄山道觀的開派祖師塞進去的,可是對方為何要將這根隻有高階上品程度的金針法器藏進神像裡麵,這有什麼意義?
他一時間猜不透,於是問道“魏道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否告訴在下你們太玄山這一門主要修煉的是哪種功法?”
魏自狂有些詫異,不過隻問功法名對他並無大礙,何況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
“我太玄山一脈主修的是太玄素問經。”
“太玄素問經”
“你們開派祖師是不是位女子?”
魏自狂驚訝地點點頭。
蕭默聞言將那根金針置於眼前,刹那間記憶如潮水般湧動。
那還是多少萬年前的事情,一個長相酷似宋軼的小姑娘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要拜自己為師。
自己哪裡會看上資質平平的她,不管她如何努力,最終也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