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皓這會兒才注意到宋白初,一看到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他激動道:“你、你就是那個京城第一美人宋白初是吧?如今這麼近距離看,果真是國色天香啊!”
宋白初無視他的眼神騷擾,對堂上的趙虞說道:“殿下,我有他殺人的證據!”
“哦?”趙虞倒是很好奇,她究竟能拿出什麼證據出來。
隨後她站起身,神色無懼說道:“證據就是死者體內的jingye!”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趙虞:“......”
他再一次對這個女人有看新的認知。
即便是崔皓這種登徒浪子也被宋白初的狂野直白給嚇到了,“你、你一個女人,青天白日地講這種東西你不害臊嗎?!”
“害臊?”宋白初氣笑了,“你殺人的時候都不害臊,我隻不過就事論事就害臊了?隻要將你的jingye和死者體內的jingye進行比對,那就可以知道人是不是你奸殺的了!”
崔皓慌了,他從未想過還有這樣的方法,可是待他冷靜下來後才想到:“笑話,這全天下男人的jingye都一樣,你憑什麼說死者體內的就是我的呢?”
宋白初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弱智一般,然後說出了更炸裂的話來,“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可真是替燕王殿下抱不平了,你這種人時常流連於煙花之地,常和各種女人苟合,想必你的身體已經虧空了吧?想必你的jingye是不健康的吧?但是我們英明神武身強力壯的燕王殿下就不一樣了,所以你非要說天下男人的jingye都一樣,那你不就是貶低了燕王殿下嗎?”
眾人不敢反駁,隻因為堂上的燕王殿下臉色陰沉得可怕,比鍋底還要黑,但又仿佛能窺見那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而身邊的烏墨捂嘴偷笑,臉都快要笑爛了。
宋白初繼續說道:“我說這話的意思就,每個男人的jingye都是不同的,可以通過檢測其酸堿度來證明,隻要死者體內jingye的酸堿度和你本人的酸堿度一樣的話,那你就無從抵賴了!”
趙虞一拍驚堂木,大喝道:“崔皓,你敢不敢證明?!”
“殿下,小人、小人.......”
他已經嚇得口齒不清了,他沒想到竟然還能有這種方法來指認他是凶手!
片刻之後,他咬咬牙,認下了自己的罪,“殿下恕罪,小人認罪,這個丫鬟就是被我奸殺的!!”
這一刻,宋白初和林遠之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同時也高興不已,心想著這下終於能把這人人渣繩之於法了!
宋白初心中無比暢快,看著崔皓嘲笑道:“雖然但是,剛剛我說的那些全都是騙你的,哪有這種方法啦,隻能怪你人蠢不讀書!”
“宋白初!!”
崔皓氣得咬牙,他怒道:“殿下,小人雖然認罪了,但是——”
他得意地看向宋、林兩人,“我朝律法可沒有說,殺害奴隸需要抵罪吧?而且根據之前的案子來判的話,殿下隻能關押小人一個月,不知道小人說得對不對?”
宋白初如遭雷擊。
“不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殺了人自然要用命來抵償,你休想蒙混過關!”
“那也得看我殺的是不是人?她隻不過是個小小的奴隸,在我朝,奴隸不能稱作人,懂了嗎?你這個小丫鬟!”
刹那間,宋白初隻覺得渾身冰冷,心臟入墜冰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