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好得很啊,竟然敢在府上私設公堂?”
宋白初詫異,就見太子趙君辭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而跪著的那四人見到太子之後,原本還苦哈哈的表情頓時激動了起來。
趙虞抬了抬眼,淡淡道:“太子殿下光臨寒舍,實在是本王之幸。”
對方無視這種客套話,質問道:“燕王在府上私設公堂,是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嗎?”
“哦?本王不知,本王審訊犯人和陛下有什麼關係?”
趙君辭怒道:“燕王口口聲聲說他們是犯人,那他們究竟所犯何罪?”
“太子殿下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若是關於溫香樓命案一事,他們不是已經被排除嫌疑了嗎?”
“排除嫌疑?”宋白初冷哼,“就是因為沒有搜尋到大型野獸就能被排除嫌疑了嗎?可是那些姑娘去過他們府上這是不爭的事實!”
這時候趙君辭才注意到了宋白初,在看見對方的穿著打扮後,眼神瞬間一亮,“宋白初?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宋白初回頭看了一眼趙虞,很自然地回答道:“燕王殿下邀請我過來的。”
剛一說完,趙君辭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臉色忽然變得警惕,並對她伸出手,“宋白初你過來,不要靠近他!”
“為什麼?”
“因為他是個變態!”
啊??變態??
宋白初一個大懵逼,太子都氣急敗壞到這份上了?連這種莫須有的東西也能說得出來?
趙虞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而烏墨卻低下頭來,使勁地憋著笑。
她很是無語,“太子殿下您看看,就我們燕王殿下這寬肩窄腰,一身正氣凜然的樣子,你怎麼敢說他是變態的??”
“孤......”太子語塞,算了,賀蘭在水說的事情也不一定是真的。
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宋白初會和這個不近女色的燕王如此熟絡?
言歸正傳,他說道:“燕王若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就這般堂而皇之地抓人來審問,你這麼做是藐視朝廷命官嗎?”
“正是沒有實質性證據,所以才要審問他們,怎麼?太子是想教本王如何做事嗎?”
麵對趙虞的這份威壓,趙君辭心中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懼意,這位皇叔雖然無意天子之位,可是做的事情卻太過於目中無人,囂張任性,簡直比天子還狂,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討厭對方的緣故。
這時候戶部尚書陳潤趕緊向太子訴苦,“太子殿下,下官都是無辜的,可是燕王卻一口咬定溫香樓死去的那四十多人是下官們所為,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燕王,你要是拿不出證據就這般汙蔑這幾個朝廷命官的話,孤不介意鬨到父皇麵前,讓父皇來定奪,這件事究竟誰對誰錯!”
趙虞輕笑一聲,“太子殿下還是沒長大啊,什麼事情都想找父皇解決,怎麼?你就這麼怕本王的嗎?”
趙君辭被他說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好不羞憤,“孤隻是想讓父王”看看,燕王這個代大理寺卿就是這麼不講證據,隨意汙蔑他人的!”
“好。”趙虞語氣平靜道:“那你帶他們走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