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兒被救下了,而陳潤被宋白初打得個半死,牙齒都斷了幾顆。
“如何陳大人?這人定勝天的滋味如何啊?”
陳潤沒有說話,他雖然渾身痛得不行,可是卻微微顫顫艱難地爬了起來。
他現在的樣子很狼狽,一介朝廷命官竟被人打得滿身傷,一嘴鮮血。
“宋白初,你彆太得意了,呸——”他狠狠地將嘴裡的血吐出來,然後咧著嘴猙獰地笑著,看著有些瘮人。
他笑著道:“你以為你打了我又能如何?你以為把這個樂師救出去了又能如何?指控我殺了那些妓女嗎?”
宋白初絲毫沒被對方給唬住,而是自信道:“我現在確實是沒有證據指控你們四人的惡行,但是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會找到你們害死人的證據的!”
“哈哈哈哈哈哈!!!”陳潤癲狂大笑,“我該是笑你天真,還是該笑你蠢呢?要不然,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隨後,他便自顧自地講了起來。
“從前,有一戶大戶人家的主人年紀大了,房事那方麵不行了,為了不讓妻子嫌棄,他便想了各種方法重振雄風,然而無論是看了多少的大夫,還是吃了多少的藥,依舊沒有用,因此,在日複一日中,妻子看他的眼神越來越輕蔑。”
宋白初嘴唇緊抿,神色嚴肅,她知道,對方這是在自述。
“後來有人說,可以看刺激的東西來激發xingyu,從而重振雄風,那個主人相信了,便讓人去安排這件事,之後沒多久,就有人往他的家裡送來了幾個青樓裡的妓女。”
“一開始,那幾個妓女以為隻是簡單地跳跳舞,唱唱曲之類的,卻不料那主人將幾人關進了鐵籠子裡,而籠子裡有著一些可愛的小動物,獅子,老虎,豹子之類的。”
他說道這裡的時候,宋白初雙拳緊握,關節發白,身子微微顫抖,似乎已經能預料到後麵的事情。
她的胸腔已經控製不住地上下起伏,仿佛陳潤要是再多說一句,她的拳頭下一秒就要出現在他臉上了。
“你們猜猜後麵發生了什麼?”陳潤自問自答,“沒錯,那些妓女看見那些動物之後,嚇得半死,又哭又叫的,好不刺激。為了讓畫麵變得更加刺激,主人就命人給那些動物喂了發情的藥,並且讓下人把那些妓女的衣服全部都脫了,就讓她們這麼赤條條地在籠子裡和那些動物交媾。”
陳潤一邊說,一邊回憶著當時候發生的情形,露出了享受餮足的表情。
祁樾和慎兒的表情相當難看,雖然他們不是女子,可是聽到這樣的事情,胃裡也覺得難受至極。
宋白初深深呼了一口氣,她的手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了。
“彆再說了!”她語氣已經無法控製的激動了,聲音也已經有些沙啞,看得出,她再極力忍著怒火。
可是陳潤哪裡會聽她的,越說越得意,越說越激動。
“嘖嘖嘖,你們沒看到那種場景真是可惜,那是一種人與動物最原始的交媾場景,讓在場所有男人都激動得不行,而那個主人,也成功地再現雄風,自此之後,每隔幾個月,就會送上新的一批妓女,上演著相同的事情。那麼,那些和動物交媾之後的妓女去哪了呢?”
“我告訴你們一件事情,那就是動物吃了這種烈性催情藥之後,獸性無法控製,所以和妓女們完事之後,它們就發瘋一般將那些妓女撕咬扯碎,將人活生生咬死,而那些妓女臨死前絕望的表情,真是漂亮極了——”
“嘭!”的一聲,陳潤的鼻梁骨直接被打斷了。
宋白初憤怒的臉扭成一團,眼睛裡的閃爍著無儘的怒火。
她的眼睛通紅,咬牙切齒流淚道:“陳潤,你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