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初!”趙虞憤憤咬牙。
好吧,宋白初攤手,她隻是看開個玩笑罷了。
趙虞坐上主桌之後,站著的那些人總算是能入座了,隻不過氛圍不似剛才那般輕鬆熱鬨,每個人都拘謹得不行。
笑話,燕王在這裡,誰敢放肆?
然而隻有宋白初像是無事發生過一般,興致勃勃道:“殿下您剛才也說要出彩頭,您要出什麼彩頭?”
趙虞看著她笑道:“你想要什麼彩頭?”
宋白初給他使了個眼神,用著隻有兩人能看得懂的表情道:“就那個啊,你懂的!”
“可本王不想用那個作為彩頭。”
“為什麼?殿下你明明知道我最想要那個了!”
麵對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著隻有兩人才能聽得懂的話,許北昭的臉色很是難看,他出聲道:“還請燕王殿下不要再打啞謎了。”
趙虞看了他一眼,眼中暗暗得意,仿佛之前的憋屈一掃而空了。
隨後他從腰間拿出了一塊令牌,“哐當”一聲,就這麼隨意地丟到了桌麵上,說道:“誰要是贏得比賽,本王的這塊腰牌就送給她,並且永不收回。”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向宋白初,在看到對方的表情一下子就激動起來的時候,他的心臟漲漲麻麻的,說不出的舒爽。
這塊腰牌和上次宋白初得到的燕王府的腰牌的不一樣的,這是燕王專屬的腰牌,上麵是刻有趙虞名字的腰牌,意味著,擁有這塊腰牌之後,在京城就可以橫著走了!
因此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拿到這塊腰牌,相當於是背後有燕王撐腰啊!
一時間,原本還拘謹的眾人這下是再也淡定不了了。
“燕王的腰牌,即便是其他王爺看見也要下跪行禮的那種啊!”
“燕王這出手也太豪橫了吧?原本我還打算觀戰,這下我想要下場參加比賽了!”
“燕王的腰牌,勝過免死金牌啊各位!你們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可就要了哈!”
現場的氛圍因為這塊腰牌而再次熱鬨了起來,人人對於這場才藝比試都躍躍欲試,就連許南梔都喃喃道:“我要是得到了這塊令牌,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讓太子娶我了......”
宋白初:“???”
不是,大姐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這隻是燕王令牌不是聖旨啊!!
然而太子卻因此氣得不行,明明他出的彩頭是最好的,現在被燕王壓了一頭,他心裡自然是很不爽,於是出言道:“燕王既然如此大方,那麼孤也不能落下才行,除了剛才的五百兩黃金,孤再出一個彩頭,那就是,勝者可以向孤討要一件東西,隻要是孤能給得了的!”
這下,全場沸騰了。
無論是燕王的腰牌,還是太子的許諾,這都是非常不得了的東西啊!!
就在大家激烈討論的時候,一抹紅色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喲,這將軍府如此熱鬨卻無人通知我,那我隻好不請自來咯!”
隻見來人長相美豔,身穿暗紅色的廣袖外袍,但是穿得鬆鬆垮垮的,甚至連肩頭都露了出來。
身為現代人的宋白初自然不覺得這樣的穿法有什麼問題,反而還覺得很好看,可是在此人出現之後,全場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