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過去,大家一個接著一個上場,因為節目同質化很多,不是彈琴就是跳舞,看著大家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但是許南梔卻是心裡的愈發地焦急。
然而看到宋白初不僅在那氣定神閒地吃吃喝喝,還和燕王有說有笑,她就更加煩躁了。
明明是她已經穩操勝券了,可是她為什麼就這麼煩躁?
“宋白初!!”她終於是沉不住氣了,“現在太陽已經落山,華燈初上,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看你就是怕了不敢上場!”
楊淑慎也得到機會嘲諷她一波了,“在兩位殿下麵前你還想耍心機,我看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真本事所以才故意拖延時間的,畢竟你是草包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就是,宋白初你要不然就乾脆求饒吧,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宋白初是出了名的草包,她怎麼可能贏得了許小姐?”
麵對眾人的不屑輕蔑,宋白初依然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抬眼看了一眼外麵,天果然已經全部黑了下來,那麼也確實到了她表演的時間了。
於是她站起身來,對許南梔說:“我說過的話就絕對不會反悔,既然現在時間已經到了,那確實該到我上場了。”
“好,那你要表演什麼?”
宋白初走到了場地中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不知道大家對剛才的表演有什麼看法,你們覺得那才那十幾個彈琴的人中,除去許南梔外,誰更出彩?”
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但是他們也確實回答不上來。
除了許南梔,水平嘛,說實話,大家都大差不差的,甚至到了後麵都沒心情聽下去了,所以一時間很難抉擇。
她見大家回答不出,就問趙君辭道:“那太子殿下呢?覺得剛才那十幾個人彈琴中誰談的最好?”
趙君辭忽然被cue,卻也回答不出來,隻因為他根本就無心任何人的琴藝。
“這.....孤覺得都很好。”
“我倒是覺得千篇一律,無聊至極!”說話的人是賀蘭在水。
她無懼場上那些不善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包括許小姐的,也一並無聊,要是日後這宴會又是彈琴跳舞的話,那我還是不來好了。”
許南梔憤怒到口無擇言,“賀蘭小姐什麼都沒做有什麼資格來評價我們?還有你會彈琴會跳舞嗎?我看你除了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之外什麼都不會了!”
“許南梔!!”許北昭頓時嗬斥道:“不許胡說!”
賀蘭在水根本就不在意,而是笑道:“那你問問太子殿下覺得那些表演無不無聊?”
趙君辭一臉黑線,但還是誠實地點了頭,“確實有些乏味。”
這話直接把許南梔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隻能將怒火轉向宋白初,“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我想說,既然大家都覺得無聊,那我就讓大家看一些不無聊的好了!”
說完之後,她便讓下人抬了一缸水過來。
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她想耍什麼花招。
“宋白初,你想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表演如何把這一大缸水給喝光吧?”
宋白初笑而不語,轉身就把水缸給一腳踢倒,長亭的大理石地板上直接被水給淹沒了。
“宋白初你做什麼?”
“宋白初你有病吧?!”
“啊!!宋白初我的裙子!”
一時間各種怒罵嚎叫聲不斷,所有人都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也不解釋,又吩咐下人道:“把這裡的燈都給滅了。”
許南梔忍無可忍,大罵道:“宋白初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想把這個朝花宴給毀了是嗎?”
轉頭又對著自己府上的下人道:“你們是我將軍府的下人,都不許幫她!”
宋白初隻好轉過頭去委屈巴巴地看著趙虞,用撒嬌的語氣道:“殿下,你看看她,存心是不想讓我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