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初微怔,隨後立即解釋,“也不算,因為我也欺負回來了。”
不過她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問?難道是關心她?
可她又立馬把這個想法給摒除了,並告誡自己不要再自作多情,便說道:“殿下,奴婢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那奴婢就告退了。”
說完後,就不再多呆一秒,立刻轉身離去。
趙虞心底一股無名火無處發泄,他在意宋白初說的那句話,可是也悔恨自己剛才的行為。
“殿下,宋小姐剛才說的事情要是真的話,那會有誰想要弑君呢?”烏墨問道。
“本王不清楚,但是縱觀整個朝野,沒有哪個王臣會有這等謀逆之心,所以本王認為,應該和譽王黨羽的人。”
“可是譽王黨羽的人不是早就被肅清了嗎?怎麼還會有餘黨呢?”
趙虞冷笑,“要是真的被肅清的話,就不會發生定遠侯一案了。”
之後烏墨又弱弱問道:“殿下,您剛才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宋小姐?屬下看得出來,宋小姐剛才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烏墨,下去領二十棍。”
“啊??”烏墨無語至極,然後生氣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讓它多嘴!
可就在他要下去領罰的時候,趙虞又將他喊住,“你去領罰之前,找人去教訓一下許南梔和祁樾。”
“是,殿下。”
於是當天夜裡,在家裡好好的祁樾和許南梔莫名其妙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頓。
風雨樓,紫薇向眼前之人稟報今日的情況。
“少主,屬下已經成功讓宋白初他們聽到我們的計劃了。”
“好。”男子點點頭,語氣愉悅,“這樣一來的話,太子和燕王的兵力到時候就會著重對於宮門的防守了。”
紫薇不解,“不是僅僅是南門嗎?”
“燕王不傻,要是有人想要刺殺皇上的話,他不可能單單派兵防守南門,按照他生性多疑的性格,到時候四個宮門都會派兵嚴加防守,殊不知,這樣正中我的下懷。”
紫薇也笑道:“少主英明,太子和燕王兩人是絕對想不到,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會經過四個宮門......”
翌日,今天難得休沐,宋白初和杏兒兩人哪都沒去,一個兩個地待在宿舍裡唉聲歎氣。
一個拿著燕王的令牌發呆,一個拿著金簪發呆,兩人一早上了,一直在長籲短歎。
宋白初一想到昨晚趙虞對她的態度,心裡就很不得勁。
最終她還是忍不了了,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問道:“杏兒,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杏兒回過神來,道:“什麼問題?”
“就是,你也知道,之前我和燕王的關係還不錯是吧?可是昨天不知怎的,他對我忽然就很冷漠,你說這是為什麼?”
杏兒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你不明白嗎?”
“我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