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瓷怔了一下,忽然才意識到淩北謙想做什麼。
她想要閃躲,卻已經根本來不及。
下一秒,她被男人按在了車子後排的真皮座椅上。
他的力氣一向很大,蘇千瓷還健康的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就更抵擋不住。
男人壯碩的身子抵著她,一隻手抓住她不安分的雙手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和他對視。
“就那麼在意那個年輕人?”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在我麵前這麼維護一個男人。”
蘇千瓷動彈不得,隻能被迫看向他。
司機沒有開燈,車內隻有窗外路燈投射下來的光。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更添了幾分野性的危險。
她硬著頭皮調整呼吸,和他的視線相對:“他是宴雲紓在酒吧認識的,我和他不熟,今天隻是讓他來陪護我而已。”
“維護他,是因為不想欠他太多人情。”
“是嗎?”
淩北謙冷笑一聲,扣住蘇千瓷下頜的手從她的下頜線逐漸滑落到鎖骨,曖昧地摩挲著:“淩太太今天是得了什麼病,需要找個年輕體壯的體育生來做陪護?”
蘇千瓷的身子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每次在男女之事的時候,淩北謙都喜歡和彆人一樣,叫她淩太太。
所以,一聽到他這樣的稱呼,蘇千瓷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了。
她吞了吞口水,啞著嗓子警告他:“淩北謙,我們都快離婚了。”
淩北謙笑了,笑聲帶著動情時特有的啞,性感極了:“你約的時間,還放我鴿子,這叫想離婚?”
說完,他不再克製,俯下身,扣住蘇千瓷就吻上了她的鎖骨。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蔓延。
就在他扯開了蘇千瓷礙事的衛衣領口的時候,借著月光,他看到了她鎖骨下麵的位置,有兩個殷紅的,像吻痕一樣的痕跡。
車內曖昧焦灼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淩北謙興趣索然地甩開蘇千瓷直起身子:“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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