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被關上。
室內再次陷入了安靜。
厲誠澤轉過頭來,將高腳杯裡麵的紅酒一飲而儘。
捏著空酒杯,他盯著麵前漆黑的夜空,眼前浮現出宴雲紓那張五官精致的小臉來。
“老板,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帥啊......”
半年前,醉酒的小丫頭靠在他身上,一雙小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摸著——
“老板,你可能不知道,從我見到你第一天開始,我就很想睡你了,終於如願了......”
“老板,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不需要你對我負責,成年人的遊戲,我玩得起的......”
厲誠澤將近三十了。
雖然他向來禁欲,對男女之事沒什麼需求,但這些年試圖接近他的女人卻也不少。
哪一個都是妖嬈嫵媚,手段高超的。
但卻並沒有哪個能入了他的眼。
淩北謙甚至還嘲笑過他,要讓馮逸辰找他外公安排個醫生來給他看看,是不是硬不起來才對女人沒興趣。
時間久了,連厲誠澤自己都以為,他或許就是天生有病。
但男人的麵子讓他從來都不願意去看病。
可那天......
他清晰地感覺到了宴雲紓的觸碰,在他的身上撩起了火。
她沒羞沒臊的話,也像是一根根輕柔的羽毛,在他的心臟上來來回回地撫弄,激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悸動來。
他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按著緊緊地貼近他的胸膛,聲音低啞:“和幾個男人玩過,嗯?”
宴雲紓眨巴著那雙迷醉的大眼睛盯著他看了許久。
最後,她踮起腳尖仰起頭來,在他的下頜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如果你願意和我玩,你就是第一個。”
那一個淺淺的吻,打開了厲誠澤欲望的閥門。
他將她按在門板上,激烈地親吻著。
那天晚上,他們做了一次又一次,從門邊到地毯,從地毯到床鋪,從床鋪到陽台,再從陽台到浴室......
他像是一頭不知饜足的狼,將她啃食了一遍又一遍。
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不記得她說過什麼,也不記得激情的時候的所有。
她隻沉默地告訴他,就當做一切沒發生過。
從那之後,她躲著他,躲了很久很久。
一直到三個月前,她去了一趟海嶼島之後,心情忽然變好了,才和他的關係有所緩和。
如今......
她卻又忽然消失了。
想到這些,男人閉上眼睛,沙啞的嗓音輕喃著她的名字:“宴雲紓......”
她去了哪裡?
她......不要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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