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昵地將宴雲紓摟在懷裡,眸光冰冷地掃過蘇千瓷的臉:“我未婚妻才和我重逢沒多久,不太想和我分開。”
“你有什麼事兒就在這裡說吧。”
蘇千瓷的眉頭死死地皺了起來。
她再次地看向宴雲紓。
此刻的她,正低頭依偎在宋硯書的懷裡,目光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千瓷張了張嘴,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十分勉強地勾起唇來笑了笑:“沒什麼。”
“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要處理,先告辭了。”
說完,她又深深地看了宴雲紓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剛走出去沒幾步,她就隱約聽到了身後宴雲紓低聲對宋硯書抱怨的聲音:“我和她以前......很熟悉嗎?”
緊接著,是宋硯書壓低了的聲音:“我以後和你說......”
聽著這兩道聲音,蘇千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和宴雲紓之間是不是熟悉,用得著詢問宋硯書嗎?
不對勁,很不對勁。
宴雲紓連和她認識這件事都要詢問宋硯書的話......
那就證明,身後這個女人,要麼不是宴雲紓,要麼......就是被宋硯書這個男人用了什麼手段給控製住了。
失憶?
精神控製?
這樣想著,她已經重新回到了婚禮舉行的酒店內。此時,婚禮現場來的人已經很多了。
雖然淩北謙不在了,但這場婚禮的主角畢竟是淩北謙現在法律上的妻子,未來淩氏集團的總裁謝雨涵。
因此,之前擬定邀請的榕城上流社會的人無一缺席,全都參加了。
現場人滿為患,有恭維謝雨涵的,有恭維丁芳淩南枝的,還有圍著溫先生和溫夫人誇讚他們養了個好女兒的。
蘇千瓷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麵端著一杯紅酒在悶悶不樂喝著的厲誠澤。
她猶豫了一番,提著裙擺走到了厲誠澤的身邊:“厲先生。”
女人皺眉端起一杯紅酒,走到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壓低了聲音:“雲紓有點不對勁,你......”
“千雅。”
厲誠澤抬眼,淡淡地看了蘇千瓷一眼:“你和她很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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