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處長，好好表現，我期待和你下次的談話。”陳永仁走到顧詠珊身邊，假裝無意瞥了曾啟瑞一眼，嘴角笑容若隱若現。
見狀，曾啟瑞心裡更是咯噔一下。
他愈發感覺顧詠珊對陳永仁說了什麼。
待會出去，一定得好好問問。
“事不宜遲…”陳永仁看了眼手表，見時間差不多，大手一揮，打發走他們。
這會，桌上的電話忽然響起。
“誰？”陳永仁接起電話，語氣不善。
“我們是利有銀行的人，您今天不是說有什麼業務要辦，您要的東西，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您什麼時候能來一趟？”
“我知道了。”陳永仁捂著話筒，對著他們揮揮手道：“事不宜遲，你們先去忙，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是！”兩人齊聲道。
如此怪異的舉動，令顧詠珊、曾啟瑞心裡一動。
雖然沒聽完全，但他們還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
利有銀行。
這事有鬼啊！
兩人對視一眼，沒有多言。
“顧處長，我受傷的時候…”走出辦公室，曾啟瑞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沒和陳顧問聊什麼嗎？”
“聊？”顧詠珊沒好氣道：“我跟他有什麼好聊的，我差點都被他罵哭出來。”
“哭出來？”曾啟瑞有些懷疑。
剛才你在辦公室裡，被陳永仁認可兩句，你可比誰都驕傲。
還有臨走前，陳永仁那小眼神。
擺明了你們倆有一腿啊。
“剛才那通電話，你怎麼看？”曾啟瑞低聲道：“我怎麼感覺咱們的機會來了。”
“機會？”顧詠珊很謹慎：“咱們還是先去電務處，看看這通電話是否真的是從利有銀行打來。”
兩人前往電務處，一番調查，果真如此。
“他真有問題？”曾啟瑞來了精神；“媽的，他一個顧問有多少錢，還用銀行的工作人員，專門打電話來處理業務？”
“媽的，日本人的火車都被炸了，他還有心情搞這些。”
“盯著他！”
“不行，這件事，咱們不能自己上，這家夥賊著呢，咱們得人贓並獲，讓他說不出話！”顧詠珊想了一會道。
“你之前找的那個愣貨呢？”
“什麼愣貨？”曾啟瑞一愣，恍然大悟：“你說陳小鼠？”
顧詠珊點頭：“不然你還想親力親為？”
“咱們就說是自己隊員，在外執行任務期間，發現陳永仁鬼鬼祟祟，於是便跟了上去！”
“查不出什麼，就說是誤會，拿陳小鼠頂罪！”
“如果真能查出什麼，這功勞可就是咱們自己的！”
“幫日本人抓住一個蛀蟲，他們還得感謝我們呢！”
“要不都說搞情報的陰，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曾啟瑞道。
“你就說乾不乾。”顧詠珊問。
曾啟瑞點點頭，緊接著又想到什麼：“顧處長，這不會是你們給我的設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