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林謹言到現在為止還是以養寵物的心態去看待林琅,除了寵物比彆人家的大點,也沒什麼好不自在的。
等她掀開被子躺下,打了個嗬欠才開口說:“好啦,彆生氣了,我沒騙你。”
她說:“我真的不會交·配,不管是白虎還是我們人類,到了年齡自然而然就成年了。”
她說得真誠又正經,林小虎雖然有些失落但也接受了她的解釋,氣來得快,消得也快。
她轉過頭來看著林謹言,並沒有什麼難為情,咧開嘴露出一對小虎牙,笑得很甜。
“嗯,阿琅,不氣了。”
“那就乖乖睡覺吧,我好困了...”林謹言又打了個嗬欠,眼睛都睜不開,嘟囔了幾句什麼話,就連林琅這超強耳力都沒聽明白,就這麼靜靜睡了過去。
林琅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林謹言的意思大概就是要求自己也陪著她一塊睡覺。
其實她也不是很累,但是陪著睡覺也不是不行,學習成為大人的第一步,模仿大人的作息習慣,大約也能算是一門課?
於是林小虎乾脆恢複了原形,當然,也就是縮小版的她,不然按照原本那個大小和重量,這張床怕不是都要被她壓塌了。
還是習慣趴著睡。
林謹言睡著睡著,就覺得臉上癢癢的,她睜開眼,眼前一隻白色小貓咪正閉著眼在她身邊睡得正香,偶爾尾巴一甩,掃過她臉頰,所以才會覺得癢癢的。
她輕輕抓了抓臉,懵懵然不知道今夕何夕,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撿了隻傻裡傻氣的小白虎回家。
捏著那根偶爾作亂的尾巴不放,她又放心睡過去了。
林琅做了一個夢,夢裡又回到三聖山上,還是那個熟悉的場景,她有些迷糊,自己不是已經下山了嗎?
姑姑林微微路過,見到她還問了句:“阿琅啊,怎麼在這發呆呢?不是要去青丘學交·配嗎?”
“啊?是,是啊。”林琅撓撓腦袋。
對啊,她要去青丘學交·配來著,不能再耽擱了,早一天學會,早一天成為大虎虎,到時候就可以隨心意化形。
她照著原先定好的計劃,跑去庫房裡投阿娘的靈酒,整個過程也十分順利,但林琅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她已經體驗過了,現在不過是又一次重複而已。
小虎虎甩了甩腦袋,把腦中那莫名的熟悉感甩掉,看向不遠處的法陣進出口,眼神堅定,不成功便成...
不成功就努力成功!一次不成再來一次,直到成功下山為止。
她跑到法陣前,嘴甜甜笑道:“姨姨~喝酒。”
很快,兩個法陣守衛就醉倒了,小虎虎十分開心,前腳踏出法陣,卻發現自己不管怎麼動都隻能停在原地。
她皺著眉頭轉身查看,卻發現阿媽抓著自己的尾巴不放,正似笑非笑看著她說道:“小阿琅想跑去哪裡啊?”
“喵嗚~”
林小虎應激般地一下彈起,又因為尾巴被人拽在手裡,重重摔回床上,好在席夢思床墊足夠柔軟,還隔著一層厚實棉被,摔是肯定摔不疼的。
就是小虎虎一臉懵地看著自己的尾巴,又看著抓著尾巴睡得正香的某人,整隻虎都紅溫了。
她想抽出尾巴,林謹言卻握得很緊,小虎虎沒辦法,乾脆一屁股坐林謹言身上,隔著被子蹦了兩蹦。
“起床。”小虎虎不樂意了,這人到底知不知道尾巴對於白虎來說究竟是多麼私密的部位啊!
“唔~”
林謹言感覺不知道被誰對著胸口錘了一拳,感覺自己都要內傷了,她睜眼看到紅溫的林小虎還有些愣。
“乾嘛?”
林琅扭扭小虎屁股,想把尾巴抽出來,“鬆手。”
她聲音都打著顫,圓溜溜的虎眼水澤盈潤,似是難耐極了。
“啊?噢噢,好,不好意思。”林謹言也不知道怎麼抓著林小虎的尾巴不放,看她一臉被自己欺負了得樣子,還怪可憐的呢。
等她鬆了手,林小虎火速躲到床尾,將尾巴墊在身下坐著,似是想把尾巴藏起來,那雙虎眼裡寫滿了戒備。
林謹言覺得好笑,“怎麼?摸摸尾巴都不可以嗎?不是還要和我交·配的嗎?”
這笨蛋小虎分明睡前還一口一個老婆叫得歡快呢。
現在就隻是摸摸她的尾巴,就這樣大的反應。
“不是,是你,你...”林小虎語塞,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詞語和林謹言解釋尾巴對於白虎而言的重要性。
那上麵有著遠比四肢和軀體更多的神經,對於一丁點觸碰都反應極為強烈。
對白虎而言,摸尾巴這事與求偶交·配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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