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是被人買通,這下應該說說是誰在背後搞鬼了。”
尚卿雪說完,就看著王婆子,“繼續說呀,到底是誰買通你做的?”
“是...是......”
王婆子聽出了秋雨話語中的意思,眼前一亮,以為能跟著秋雨離開,逃脫尚卿雪的處罰,就聽見尚卿雪的聲音響起。
“秋雨,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胡姨娘身體不舒服更要好生歇著,怎能讓她為這些瑣事勞心傷神呢。”
尚卿雪盯著秋雨,秋雨的動作一頓,麵上的笑容僵住。
王婆子求救般的望著秋雨,而秋雨在尚卿雪說話之後,再想帶走王婆子,還得想好合適的理由。
“反正秋雨你也在這,不如便看著本小姐處置。”尚卿雪淡淡道。
她吩咐幾個粗使婆子,拿來了掌嘴的木板,她一聲令下。
一個粗使婆子按住了王婆子,一個拿著木板往她嘴巴上招呼。
“啊——”
屋內頓時發出了王婆子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
一聲接著一聲,伴隨著板子打在皮肉上的悶悶的聲音。
“說,到底是誰指使的?”
打了十幾下後,尚卿雪示意停下,她出言詢問道。
王婆子忍著嘴巴上火辣辣的疼痛,哀怨的看向了秋雨,“是胡姨娘。”
她剛說完,秋雨上前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
秋雨罵道:“你這賤婢胡說八道什麼呢,居然敢攀咬我們姨娘,看你就是欠收拾!”
打完,她又怕王婆子胡說什麼,趕緊看向了尚卿雪解釋,“三小姐,您可千萬不能相信這婆子的話,她就是在胡說八道。”
不等王婆子開口,秋雨便道:“姨娘都因為聽見這謠言,擔心的不行,讓這賤婢同奴婢去見姨娘,也好回去跟姨娘交差。”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這王婆子就交給你了,你帶回去也好跟胡姨娘交差。也希望能給本小姐這邊一個答複。”說完,尚卿雪也不再多浪費時間,帶著幾個粗使婆子就離開了,隻留下秋雨一個人。
連翹奇怪,好奇問道“小姐,您為何要將王婆子交給胡姨娘,這不是放虎歸山嗎,她們就是一夥的。”
尚卿雪笑了笑,“就連你都瞧出來的事,相府人多眼雜,這次動靜不小。王婆子落在胡姨娘的手上,下場還未可知。要是罰的重了,失了人心,要是罰的輕了,她便是和王婆子蛇鼠一窩,夠她喝一壺的了。”
聞言,連翹若有所思,越想眼睛越亮,“小姐,還得是您。這下,胡姨娘肯定要頭疼了,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尚卿雪神情一凝,看向了相府大門的方向,“大概……是為了給她的女兒造勢吧。”
她回到了韶光院。
還沒過去多久,就聽見外頭傳來了通稟聲。
“三小姐,四小姐回來了。”
尚卿雪朝著外麵看了看,輕笑一聲:“連翹茯苓,我們去看一場戲如何?”
連翹看著尚卿雪起身,好奇問道:“小姐,看什麼戲?四小姐難道會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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