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七想了想道:“凶手進門屠殺了顧家一門十三口,唯獨留下了這個病弱的小女孩,凶手殺了小女孩家人之後,還回到床前和小女孩說了一會話。”
“串著七個銅板的男子自稱自己是阿七······”
謝錦容和薛七對上視線,兩人心中都想著同樣的事情。
“我得回去提醒唐五一聲。”
謝錦容沒有攔著補充道:“這應該是一個組織,雖然目前未曾查到端倪,不過紅繩串銅板應該是這個組織的標識,讓唐五謹慎,辦事期間不可喝酒。”
薛七聽得,苦笑道:“那恐怕有些難。”
謝錦容無奈道:“一日隻可喝三杯。”
唐五喝得滿足,正要起身,就看到有人又翻牆跳進了他的院子。
“唐五,世子有重大發現。”
唐五聽了,隻是嗬嗬傻樂,擺擺手道:“這我早知道了,實話告訴你們吧,那組織中的人我目前又盯住了一個,這幾天都在圍繞他行動。”
“當真?”
薛七跟著謝容錦調查了這麼久,動用了官中多少人手,都沒有排查到,這個陣前偵察兵唐五,被謝容錦調來幫忙之後,短短時間就獲得這樣大的突破。
“侯爺還吩咐你,辦這件差事的時候,一日隻能喝三杯,你務必謹慎。”
唐五露出一張苦瓜臉:“三杯,那不就漱漱口就沒了?”
薛七無奈,知道這個唐五家中世代是開酒館的,就他在鄉下打了當地豪貴的兒子逃出來參了軍,入了軍籍。
他自己說從三歲便在酒窖裡麵玩,大人每天都會將發酵桶裡的酒用手指帶點喂給他。
“你是千杯不醉也不能違背世子的吩咐。”
薛七毫不留情說完便走。
唐五立刻抱起酒壇將剩下的點滴倒入喉頭。
楊玉安發了信之後安定了不少,整理妝容,便去客房之中侍奉。
見到謝容錦正在書桌前思索,她悄無聲息端著泡好的茶盞走過去,拿眼睛對著桌上的東西掃了一眼。
發現是一張地圖,留心多看了兩眼。
一麵便將茶盞放下,口中柔聲道:“累了吧,喝口茶吧。”
謝容錦明知她在看,卻並不防備,伸手去接過茶盞慢慢品了起來。
楊玉安趁機便仔細觀察桌上地圖,這才發現並非是地圖,而是一張布防圖。
謝容錦如今在大理寺供職,有權調閱一些資料,可是這種布防圖,恐怕和他查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楊玉安留心細節,全部記在心中。
謝容錦放下茶盞,淡淡說道:“我正忙,你先出去吧。”
楊玉安聽得,隻是笑著道:“那阿錦你注意休息,我等會再來。”
謝容錦看著楊玉安快步走出去,知道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麼著急,一定是要趁著記憶新鮮去將這幅假的布防圖畫下來吧?
嗬嗬。
楊玉安回到房中,果然一口氣將布防圖畫了下來。
可是她看不懂,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用,袖了布防圖便安排馬車出門了。
薛七聽命安排手下跟著,一路尾隨到了尚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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