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就彆管了,帶一個回去孝敬老大也不錯!”
芊音袖中滑落出匕首,被那打手一腳踢翻在地。
楊玉安口中求救:“母親,救我啊!”
一行人很快便消失在林中。
落桐神色緊張上前問道:“夫人,這可如何是好?”
詹氏淡淡撥弄佛珠:“看看馬匹如何了。”
便有車夫過去看了看:“馬匹沒事,隻是被絆倒了。”
幾個人將馬匹扶著起來,重新綁上車繩。
“繼續往前。”
大家聽得手忙腳亂動作起來,很快就繼續出發了。
芊音跪在地上懇求詹氏去救楊玉安。
詹氏淡淡說道:“正是為了要救玉安,才得先趕到梁城。”
芊音聽得無可奈何,隻能期望到了梁城找機會派人給楊家送信。
楊玉安五花大綁綁在馬匹山一路朝著山裡跑去。
她心中思索,這一場解難是否是詹氏安排。
畢竟詹氏出門帶著侍奉的人也有七八個,當時的場景,他們一個人也沒動彈,看著她被抓走。
再者,這些人分明就是奔著她來的,楊玉安豈能看不出來?
所以她還不算慌亂,等著到了目的地再做想法。
這夥人停在了村子前麵,楊玉安被丟在了柴房之中。
她動了動手腳,繩索捆得十分的緊,粗糙的麻繩幾乎勒入肉中。
沈俊南提著一桶水握著一根長鞭走到柴房門口。
隻聽得鎖鏈晃動的聲音,楊玉安立刻衝著屋內挪動了一下身子。
沈俊南提著水桶走進去,卻不鎖門,打了個哈欠道:“大半夜還要審問人,真是麻煩。”
可是他口中雖然這樣說,一條長鞭卻很認真地盤曲起來,浸沒在水桶之中。
“你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綁架我你們不要命了?”
沈俊南嗬嗬冷笑:“你是楊尚書的女兒,侯府的世子妃嘛,既然綁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誰?”
楊玉安神色多了一分慌亂:“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快放了我?”
沈俊南將浸了水的長鞭提出來,伸了個懶腰,和著一個哈欠一起問道:“玉棠去哪裡了,你應該知道吧?”
楊玉安聽得,心中飛快盤算,將詹氏和謝容錦盤算了一番,帶著七分惱怒,三分絕望冷笑起來。
詹氏肯定是看出劫持她的人是謝容錦,才會什麼也不做。
謝容錦這是趕來發現玉棠不在了,所以想出這個法子啊!
“你去讓世子出來,我便告訴你們。”
沈俊南打了一個哈欠,轉動了一下脖子歎口氣道:“何必如此呢?”
說著一鞭子就揮舞到了楊玉安身上。
楊玉安到抽一口冷氣,頓覺鞭打的地方皮膚火辣刺疼:“謝容錦,你竟然這樣對我!”
她叫一聲,沈俊南便麵無表情抽一鞭子。
倒像是打人,哪裡是審問。
楊玉安也不認輸,哪怕是疼得要死,還是叫著謝容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