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錦不耐煩的地甩開他的手:“薛七,給他錢。”
馮白客立刻收了委屈,結果銀兩這跟著謝容錦上了馬車。
衛若蘭瞧著兩人也是無奈,上了自己的馬車,一並回到大理寺。
“你們這樣做實現也和我打個招呼,本來就能好好做完美的事情,為什麼非要給人把柄?”
謝容錦卻義正言辭道:“我就是故意這樣做的,衛大人你放心吧。”
衛若蘭聽得唉一聲擺擺手,也管不了他,隻得說道:“往後被再如此,不是每次陛下都能這樣好心情的!”
陛下是不是好心情,謝容錦不知道,但是謝容錦卻不放心陛下不站在他這一邊。
朝中局麵,如今一麵導向豫侯,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如今皇帝有心要打壓豫侯一趟,所以謝容錦此刻大膽冒出來,才能得到皇帝的偏袒。
說到底,皇帝要的是朝堂平衡,豫侯這樣做,就該想到有一天要被皇帝忌憚。
嗬嗬!
謝容錦坐在位置上由不得冷笑兩聲,看的旁邊的馮白客頭皮發麻:“世子殿下,往後你做事就彆帶上我了,我膽子小,玩不起。”
謝容錦對著馮白客招手,馮白客隻得跟著他走出去,兩人站在無人的大樹下,謝容錦背著手冷聲道:“若無我今日的沉默,哪裡有馮大人今日的殿上陳詞?記得感謝我!”
謝容錦白了他一眼就獨自走了。
馮白客站在樹下,勾起淺淡的笑容,之前的慌亂、著急、膽怯的神色都一瞬而光,留在麵上的是審視,是欣賞。
謝容錦讓他在皇帝跟前露臉的事情,馮白客怎麼能不知道?
馮白客裝作追謝容錦,也離開了衙門。
瞧著謝容錦的馬車離開,他走入街市之中,繞了幾圈才來到太白居樓上。
小二將馮白客迎接進去,馮白客自己找到熟人走了進去。
進入寶箱,蘇淩翠正獨自坐在一桌子精巧小菜前麵獨酌,瞧著馮白客來了,隻是半抬起眼皮盯著他落座。
“我倒是沒想到你這麼早就能過來。”
馮白客瞥見桌子上著的暖酒爐子,爐子旁邊放著的三壺酒,嗅了嗅鼻子歎息道:“桃花醉,可惜我喝不到。”
蘇淩翠從鼻子中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同情之色:“你自己要當個跳梁小醜,你以為這樣就能迷惑謝容錦?”
馮白客聽得,抿唇隻是一笑,拿起筷子夾了幾口菜吃道:“謝容錦可是很信任我。”
蘇淩翠聽得又隻是冷哼一聲,瞧著馮白客吃起來,她自己隻是端著杯子喝酒,一杯又一杯。
“這個脆皮魚真是絕了,還有這個蒸蛋,虧得他想的來,加了蟹黃和蝦仁,真是絕美滋味!”
“還有這個小炒肉,你瞧瞧,就是這麼簡單炒一炒,卻這樣下飯,當真是彆的小店都沒有的!”
蘇淩翠白了他一眼,雖然說很久沒來吃了,但是對這裡的菜卻是每一道都能喊的出來。
“你今日來就是讓我請你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