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沒惹麻煩，晚姐姐可是我的金主爸爸，可不能得罪。”
虞晚莞爾一笑。
季讚沒好氣地一巴掌拍在郭子晨肩膀上，“所以你小子就得罪我？”
郭子晨連忙告饒，“沒有的事，走，季哥，我請你吃早餐。”
他連忙推著季讚朝食堂窗口走去。
遠遠的，還能聽到兩人的拌嘴。
“食堂的飯菜是免費的吧，這也算請？”
“哈哈，我幫你端盤子，也算是請了不是。”
虞晚搖了搖頭，一邊拿著手機查看實時新聞，一邊用餐。
沒多久，郭子晨又拉著季讚重新回來，坐在虞晚對麵。
他看著快用完餐的虞晚，似隨意地詢問，“晚姐姐，你們是不是今天就要離開c市？”
虞晚看著手機，頭也不抬地回答，“今天不走，還有一些收尾的事要處理。”
“那，晚姐姐，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嗎？”
郭子晨有些緊張地捏住手裡的筷子。
虞晚抬眸疑惑地看著他，“什麼事？”
郭子晨深吸了口氣，接著挺直了背脊，做出商業談判的架勢。
“晚姐姐覺得昨天直播怎麼樣？”
“還不錯，熱度很高，達到了我預期的效果。”
虞晚中肯地點了點頭。
郭子晨聞言，原本緊張的神情微微鬆了幾分，隨即便開始自我推銷，“那晚姐姐要不要跟我打成長期合作？當然，我知道，晚姐姐有安排其他測評，隻是我了解過，除了張麒和我流量差不多，其他人的人氣並不如我，而且信譽度，也不如我在網友內心高。”
聽到這話，虞晚已經明白眼前少年是什麼意思了。
她放下手機，嚴肅道“你的人氣的確很高，但如果長期聘請你，網上怕是要出現我收買你為虞氏集團出好評的言論。”
“可是，晚姐姐不是還有其他隨機抽取的網友嗎？而且兩個測評，現場測試，沒準更讓網友們信服。”
郭子晨狡辯。
虞晚敲擊著桌子，有點被說服。
其實她的確有點擔心一個測評，長時間都是好評，會引起網友的反彈。
於是思索了幾秒，她點頭道“你的提案不錯，一會兒我會讓韓鈺給你送去新的合作合約。”
“謝謝晚姐姐。”
郭子晨開心地道謝，笑容乾淨清澈。
虞晚看著，忍不住在心裡感歎。
這孩子看著挺傻白甜的，是怎麼在主播界混出圈的？
季讚把虞晚的神色看在眼裡，心中暗暗搖頭。
虞總能力強是強，但到底還是年輕，經事少。
不過他不打算現在說什麼。
晚點，用完餐，虞晚準備離開。
走之前，她看著季讚客套道“季先生，一會兒我會安排送你回市區。”
“那就麻煩虞總了。”季讚沒有拒絕。
虞晚點點頭，大步走出食堂。
隨著她的離開，季讚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意味深長地看向身旁還一臉‘單純’的少年。
郭子晨察覺到季讚的目光，眼底閃爍了下，故作不解地詢問，“季哥，你乾嘛這麼看著我？”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作為過來人提醒你一句，有些人不是那麼好招惹的，你現在成就已經不差了。”
季讚說完，也不管郭子晨是什麼表情，起身就走。
很快，餐桌就隻剩下郭子晨一個人。
他臉上依舊在笑，卻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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