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放在這裡,戰場我一定要去。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請假去投民間征召。
我今年的假還沒請,去年的也還有,前年的也還剩下一些,加起來也得將近兩個月。
足夠我去越國一趟。”
柳師長聽到夏黎這混不吝的話,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他之前怕夏黎臨時有事兒沒有假期,讓彆人挑出毛病,每次給夏黎假期的時候都是病假或者停職查看。
這小丫頭一年都沒上多少班不說,現在居然還反過來用這些他給她特意留下來的假期前置他。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狠狠的一拍窗框,發出“砰!”的一聲,指著夏黎,對著她怒吼道:“我告訴你夏黎,你少在這裡蹬鼻子上臉!
你關係在南島兵團,隻要我不同意,你就彆想上戰場!
真打起來,兩個月算什麼?照現在這架勢,兩年都未必能結束戰爭!
你那兩個月頂個屁!
還是你半路上想當逃兵?想回來,你國境都進不來!
真當送到戰場上的那些士兵未傷、未亡,想回來就能隨時回來?戰場是你家開的?
不服從調配自己往回走的那叫逃兵,戰時是要吃槍子兒的!
你不用再在這裡跟我磨磨唧唧,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上戰場的,早點死了這份心,趕緊回去吧!”
柳師長被氣得狠了,平時雖然是粗人,但在夏黎麵前還算收斂,儘量給有能力的科研人員春風一般的嗬護,現在卻被氣昏了頭,連臟話都飆出來了。
夏黎卻不管他是否罵罵咧咧,心情到底有多暴躁,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夏黎:“就算我關係在你這裡,也不耽誤我放假的時候來不及去部隊申請,直接就地上報。
在明麵上你沒有任何理由扣下我去戰場的申請,現在所有人的關注力都在我身上,你真覺得不會有人推波助瀾?
隻要我想上戰場,總有辦法。
至於你說兩個月不夠,我人都在戰場上了,還是為國衝鋒陷陣,就算消了假期你也沒理由把我怎麼樣。
難不成你還能不讓手底下的兵上戰場不成?這話你敢往外說嗎!?”
說著,她站起身,隨意拎著椅背把椅子輕鬆放回原來的位置上,視線直直看著柳師長,露出一個十分不走心的假笑。
“師長,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一個人想要全方麵攔住另外一個人做真正想要做的事,幾乎是個不可能的選項。
除非想做事兒的那人決心並不堅定。
我要上戰場,無論如何都要去,希望您儘快能給我個結果,否則我會想其他辦法。”
說完,夏黎也不在柳師長辦公室多待,轉身走了。
柳師長:……
柳師長被夏黎這倔脾氣氣的半死,抄起旁邊的茶缸子,直接砸到被夏黎關上的門上,發出“哐!”的一聲巨響。
“說的好聽,當兵的哪能不上戰場?
當兵的還全守紀律呢!你守了嗎!?
我就把你給慣的!一天天的無組織!無紀律!!無服從性!!!!”
夏黎從柳師長辦公室回來,一切如常的繼續去上班。
隻是腦子不停運轉,思考著要想什麼辦法才能上戰場。
說是走民間征召,但這話也就是說說,膈應膈應那牛脾氣的老頭,不退伍,能這麼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最初來當兵的條件就是部隊保護她爸媽,既然人家現在好好給她保護著爸媽,她也絕對不能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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