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鳳?”
一直沒有說話的朱翊鐸,看向鄭芝鳳開口道。
“學生在。”
鄭芝鳳趕緊躬身回道。
“說吧,你鄭家想要什麼?”
朱翊鐸很是清醒,他們這些人和鄭家沒有什麼往來,人家憑什麼不遺餘力的幫自己這些人?
聽他這麼說,周王、福王、唐王和潞王,也都是反應過來,目光都落在了鄭芝鳳的身上。
鄭芝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對幾位藩王拱手道:“幾位殿下也都知道,扶桑一直我鄭家最重要的貿易對象。”
“而幾位殿下的封地又都在扶桑,家兄希望等諸位殿下之國以後,能繼續和我鄭家進行貿易。”
聽到鄭芝鳳這麼說,幾位藩王皆是暗自點頭。
這種事,他們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和誰做生意不是做?
不過,朱常洵卻是皺起了眉頭。
周王等幾位藩王的封地是在扶桑,但自己封地卻是在呂宋。
不知道鄭芝龍願不願意幫助自己。
看到朱常洵看向自己的目光,鄭芝鳳忙是轉過身,對其拱手道:“福王殿下,如果殿下願意,我鄭家也可以為殿下培養一些水手,製造戰艦。”
“本王在這裡就多謝鎮海伯了,的等鎮海伯再進京,一定要到本王這裡一趟。”
朱常洵聽到鄭芝鳳的話,也是大喜。
接下來,在朱肅溱的安排下,承運殿內開始了熱熱鬨鬨的酒宴。
酒宴一直持續到了下午,直到醉醺醺的鄭芝鳳,被人送上鎮海伯府的車架,酒宴才算是結束。
離開十王府大約有個幾百米,剛才還人事不省的鄭芝鳳,忽然坐了起來。
“去皇宮。”
鄭芝鳳掀開車廂門簾,對趕車的車夫吩咐了一句。
車夫也是鄭家的老人,聞言,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即駕車調轉方向,向著紫禁城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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