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璉這邊進行的倒很是順利。
饒是成國公府再次豢養了不少的死士,但麵對凶悍的虎賁衛騎兵,也難以掀起什麼風浪。
等李若璉帶人衝進後堂的時候,朱蘊臣正左擁右抱的飲酒。
“李僉事,喝點?”
朱蘊臣笑著對李若璉招呼道。
“朱指揮使倒是好興致。”
李若璉做到了朱蘊臣的對麵,臉上也掛上了笑意。
目光落在了那兩名女子的身上,似是不經意的問道:“這兩位就是那兩個建奴細作?”
朱蘊臣看了眼自己懷裡的兩位佳人,笑了笑道:“看來這周鑫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放著好好的國舅不當,非得去給小皇帝守門。”
“放肆!”
李若璉登時大怒,出言斥責道。
“拿了!”
幾名錦衣校尉如狼似虎的衝向了朱蘊臣。
後者倒很是配合,緩緩起身,任憑錦衣衛將鎖鏈套在他的身上。
“李僉事,大明自立國以來,執掌錦衣衛的人,可沒幾個有好下場的,朱家皇帝向來薄情寡義。”
朱蘊臣麵色平靜的說了一句。
李若璉眼睛微眯,一揮手,示意將人帶下去。
而就在此時,那兩名衣著清涼的女子,竟是嘴角滲出鮮血,緩緩倒在了地上。
“不好!”
李若璉登時大驚。
幾乎就在同時,朱蘊臣也倒在了地上。
一名校尉摸了摸對方的脖頸,抬頭對李若璉搖了搖頭。
“混賬!”
李若璉頓時怒不可遏。
而另一邊,成國公府。
等魏忠賢他們到來的時候,府上中門打開,仆人們皆是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裡。
孫雲鶴一看,當即就暗道一聲不好。
“廠公,朱純臣看來是早有準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