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璉聽完校尉的稟報後,冷笑道:“等其離開京城,找個僻靜地方直接拿了。”
“卑職遵命。”
自從許顯純把山西發生的事報到京城,李若璉就命人秘密監視韓府。
不隻是一家,但凡是晉黨一係的官員,或者是和韓爌過從甚密之人,儘皆在錦衣衛的監視之下。
就這麼地,張轍剛出了京城沒有五十裡,就被錦衣衛給帶走了,韓爌此時還不知道此事,猶自乘轎入宮。
再說許顯純這邊。
張家在蒲州的老宅,已經被錦衣衛給徹底查抄,金銀首飾、古玩字畫、商鋪地契這些東西就不說了。
大量還沒來得及銷毀的賬簿,讓許顯純越看越興奮。
“來人!”
許顯純把手裡最後一本賬簿合上,瞪著猩紅的眼睛大喝一聲。
一名錦衣衛百戶應聲而入。
“僉事!”
“把所有賬簿封存,全部押解進京!”
“卑職遵命!”
許顯純起身來到百戶麵前,沉聲道:“你親自押解,路上但凡出一點閃失,本官就親手砍了你的腦袋!”
百戶心中一凜,單膝跪地道:“卑職定不負僉事之托,但有閃失,卑職提頭來見!”
“點齊麾下好手,儘快啟程。”
“是!”
看著百戶離開的背影,許顯純撫摸著自己頜下胡須,眼中滿是精光。
也就是他現在還不能離開,不然的話,他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飛回京城。
時間來到臘月二十八,京城已經是漫天雪花。
一隊錦衣校尉頂著風雪,從遠處而來。
“兄弟們,加把勁,前麵就是京城,等回了城,老子請你們喝酒!”
為首的百戶騎在馬上,大聲為自己手下鼓勁。
這一行人,正是受許顯純之命,護送賬簿入京的那個百戶所。
雖是風雪漫天,但此時的京城大街上,依舊是人來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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